丁小玉 一直朝著醫院大門口的方向看,就好想警察到底進去要做什麼。

終於,在十分鍾後,她看到了想要看的畫麵。

幾名警察將金克忠給帶了出來,並且可以清楚的看到,金克忠的雙手被銬了起來,看那灰頭土臉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在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江濤故意搖下了車窗,衝著金克忠喊了句:“金先生,可以啊,醫院的病房住不慣,要去住警局的號子?”

金克忠抬起頭看了眼江濤,又趕緊低下頭,羞愧的不敢看人。

很快,金克忠就被警察帶走。

看到如此一幕,丁小玉 心裏舒坦多了,雖然說不能落井下石,不應該看到別人落難就高興,這樣的行為很可恥,但丁小玉 實在無法掩飾心中的喜悅,甚至都笑出了聲來。

江濤緩緩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違反規則的下場。不管你是不是有錢人,都必須遵循這個世界的規則,誰都不能例外。”

丁小玉 聳了聳肩,“切,我才不聽你說教。”

不過說起來還真是神奇,他們才剛從病房出來,就碰上衛生局的人來突擊檢查,又碰上金克忠被抓,就好像是一開始安排好的。

丁小玉 轉頭看向江濤,總感覺這件事跟江濤脫不了幹係。

但她轉頭一想,江濤也不可能擁有這麼大的能量啊,他現在雖然簽了很多合同,有不少的錢,但有錢不代表就有權啊。

衛生局、警局,這可都是官方的人,江濤一個平頭小老百姓,怎麼可能調動的了?

於是丁小玉 也沒有追問,開車回家。

他們回到家的時候,丁啟明剛洗完腳準備睡覺,疑惑的問道:“咦,你們怎麼回來了?不在醫院待著嗎?”

丁小玉 擺了擺手,“別提了,遇到點不順心的事,還是回家睡覺舒坦。”

二人進了裏屋,反鎖房門。

還沒等丁小玉 坐下來休息,江濤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壓在床上。

“啊~~你幹嘛?”丁小玉 嚇了一跳。

“你說我要幹嘛?”江濤壞笑著說道:“我們打過賭的,你輸了,得給我生個崽。”

“別,不要吧……”

嘴上說不要,但丁小玉 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並且內心還有一些小喜歡。

可尷尬的是,江濤正準備動手,突然感覺心口一陣疼痛。

傷口複發。

即便是修羅戰神,也不可能跟命運抗爭。

江濤疼的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喘息,休息了兩分鍾才恢複過來,苦笑著說道:“傷口還沒有完全康複,看來一兩天之內是不能有任何大動作了。”

丁小玉 笑著戳了下他的鼻子,“哼,大色狼,這回你沒借口了吧?不是我輸了不認賬,是你自己不行的哦。”

江濤無奈搖頭。

隨後,他賤兮兮的說道:“我身上有傷,但是你沒有啊。我不能劇烈運動,但是你可以啊。”

丁小玉 疑惑的看著他,“啊?什麼意思?”

江濤咳嗽一聲,“就是說,我可以躺著不動,你自己來我上麵……動。”

丁小玉 又不是三歲小孩,自然聽得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瞬間羞愧的麵色通紅,照著江濤就是一頓捶打。

“臭流氓!說什麼了你?”

“太不要臉了。”

“你羞不羞?羞不羞?”

江濤哈哈大笑,“這是正常的夫妻行為,有什麼羞的?要不要試試?”

丁小玉 哼了一聲,“試什麼試啊?真不害臊,我不理你了。”

她下床走進衛生間。

丁小玉 對著衛生間的鏡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那張臉紅的發紫。

她呼吸急促,心髒跳動的非常快。

“自己……動?”

丁小玉 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羞羞的畫麵,越想越羞臊,卻也越想越興奮。

不過,她終究是保守的女子,這種事,一時之間還做不出來。

今夜,二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兩個人才先後進入夢鄉,對那種特殊的事情,都充滿著幻想。

或許,是時候了吧?

等到傷好了,就……

咚咚咚,咚咚咚。

一連串的敲門聲將二人從睡夢中吵醒,丁小玉 嘟著嘴,頗有起床氣,“媽,一大早的敲什麼了?”

結果外麵傳進來的並不是蘇琴的聲音,而是……

“姐,是我,蘇嫻。”

蘇嫻?

丁小玉 一下子坐了起來,跟江濤對視一眼,這個丫頭怎麼突然來了?

“蘇嫻,你今天怎麼來了?”丁小玉 一邊穿衣服一邊張口問道。

蘇嫻在房門外說道:“就是想你們了唄,來看看你們。姐,你怎麼還沒起床啊?是不是昨晚跟姐夫用力過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