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陳澤豪看向石天忠:“石神醫,我爸這病肯定是不能再拖了!”
腎虛是一種病,更是男人的天敵。
宮棟國腎虛確實很厲害,必須得及時醫治,再不及時醫治恐怕會釀成大患。
見到陳澤豪居然這麼痛快開口,宮棟國與羅玉鳳都猛然一驚,看著陳澤豪的眼神當場變了味道。
在他們二人眼中,陳澤豪被他們欺壓整整三年,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好的機會,陳澤豪焉能輕易放過這次整治他們的機會?
隻是,二人真把陳澤豪給小覷了。
是的,這三年來陳澤豪屈辱受盡,在家裏過的不如一條狗,宮棟國與羅玉鳳更是對她尖酸刻薄。
但,陳澤豪是一個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之人。
這三年來,南宮婷不知暗中幫了他多少次,如果不是南宮婷,恐怕母親早就駕鶴西去。
宮棟國畢竟是南宮婷的父親,既然愛上了南宮婷,陳澤豪自然會接納南宮婷身邊一切殘缺。
“呼!”南宮婷一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她看著陳澤豪眼眸盡是感激,她剛才還生怕陳澤豪會對父親心生不滿。
石天忠是一個明白人,他撫摸胡須笑道:“一切聽陳聖手所言!”
說著,石天忠拿出筆寫出了一個藥方遞給了旁邊的藥童。
藥童按照藥方上麵立刻抓藥。
“腎虛一時半會兒是無法根治的,隻能不斷調理,這是我開的中藥,一天三次,這些時日不可進行房事,半個月後自然見效!”石天忠將一袋中藥擺在了宮棟國麵前。
宮棟國感激涕零道:“多謝石神醫!”
“對對對,多謝石神醫!”羅玉鳳連忙道。
宮棟國拿了藥,陳澤豪起身笑道:“麻煩石神醫了,石神醫繼續忙,我們就不叨擾了!”
“陳聖手,今晚中原市有個醫學交流盛會,不知陳聖手方不方便?”石天忠主動邀請道。
陳澤豪心想拒絕,但想了想因為這事自己無形中欠下一個人情。
頓了頓,陳澤豪輕笑一聲:“也好,正巧我也想領略一下中原醫學界各位大拿風采!”
“陳聖手有空,那真是太好了!”石天忠振奮不已。
好似陳澤豪前往就是給他天大麵子,整個醫學交流盛會都蓬蓽生輝。
出了靈草閣,宮棟國哼道:“算你小子識相,否則,今天我要扒了你一身皮!”
“就是,以後要對這廢物嚴加管教,以後這種大事如果再敢遲疑,就打的他下不了床!”羅玉鳳厲色道。
南宮婷蹙眉道:“爸,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陳澤豪?如果不是陳澤豪認識石神醫,爸今天鐵定看不了病!”
“合著我們還得感激他了?在我家吃喝拉撒三年,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嗎?”羅玉鳳黑著臉說道。
宮棟國也附和道:“宮婷,若不是剛才我跟你媽警告陳澤豪這廢物,還不知道這廢物會怎麼刁難我們,實話跟你說,這廢物一肚子壞水,不是個好東西!”
陳澤豪哭笑不得,看來這二人對自己偏見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入贅這三年來,自己在家裏當牛做馬,任勞任怨,怎麼就一肚子壞水了?
說完,宮棟國與羅玉鳳也懶得搭理陳澤豪,朝著停車場走去。
南宮婷氣的跺了跺腳,她真沒料到自己父母二人如此不可理喻。
明明陳澤豪有功,怎麼還要遭受這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