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婷這才心滿意足點了點頭:“我給你買了十盒腎寶片,你要每天按時吃,吃完了我再給你買!”
買...買了十盒?
聽到這話,陳澤豪渾身一個哆嗦,一口血真的差點噴了出來。
合著南宮婷真的把自己當成腎虛患者了啊?
知道陳澤豪“腎虛”後,南宮婷不再暗示陳澤豪。
她想等以後陳澤豪腎虛治愈,再嚐試於陳澤豪進行魚水之歡。
嗅著南宮婷性感嬌軀上傳來的牛奶體香,陳澤豪體內一陣熱血沸騰。
想到昨晚自己錯失了那麼一個大好時機,陳澤豪真的一種想要哭暈過去的衝動。
不知道這些也就罷了,知道後陳澤豪不僅心塞,而且還口幹舌燥。
南宮婷明顯短時間內不去想魚水之歡,陳澤豪自然也不好多提,否則被南宮婷以腎虛為由拒絕,那多令人難堪啊!
香味撲鼻,陳澤豪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
為了避免自己遐想聯翩,陳澤豪開始心中默念龍門至高心法,不斷進行參悟。
翌日!
當清晨第一抹金色光輝灑落大地,陳澤豪起身洗刷做飯。
“都幾點了?你個豬才剛起來?”宮棟國怒斥道。
因為嚴重腎虛,宮棟國起了一個大早出去打養生太極。
陳澤豪看了看時間:“爸,才剛剛六點啊,不晚!”
“你個廢物還敢頂嘴,皮癢了是吧?”宮棟國怒氣衝衝喝道。
陳澤豪不再多言,反正在家中每次宮棟國羅玉鳳找他麻煩,有理沒理,他都是錯的。
“哼!”盯著陳澤豪,宮棟國沒任何好臉色。
得知陳澤豪把從中原武學界第一年輕高手白秋澤敲詐的一百萬給花完了,宮棟國每每想起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陳澤豪。
一百萬,那可是一百萬啊!
陳澤豪知道宮棟國是因為錢的事不爽,但他也懶得理會。
入贅這三年,宮棟國羅玉鳳一毛錢都沒給過自己,當初為母親抓藥看病的錢都是南宮婷私下給自己的。
羅玉鳳起來後,盯著陳澤豪眼神也極度不和善,時不時嚷嚷著陳澤豪做的是豬食。
陳澤豪早已習慣,他悶著頭不說話,兩人自然也就沒了脾氣。
剛把南宮婷送到公司,陳澤豪開著車意外的碰到了路旁的南宮玉。
小丫頭穿著一身牛仔裝,旁邊一名氣質不錯的青年在一旁不斷講話。
陳澤豪開著車上前笑道:“去哪?要不要我送你?”
“姐...不!陳澤豪,你怎麼在這裏?那個,你趕緊下來!”見到陳澤豪,南宮玉大喜過望。
陳澤豪不明所以下了車:“怎麼了?”
嗖——
忽然,南宮玉挽住了陳澤豪胳膊,雪白胸口貼近陳澤豪臂膀。
嘶!一股驚人彈性來襲,陳澤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擦,這小丫頭這是要幹什麼?
見到眼前這一幕,一旁的青年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
“靈...靈珊,這...這小子是你什麼人?”青年神色駭然道。
南宮玉看著青年俏臉升起一抹緋紅:“他...他是我男朋友!”
什麼!男朋友?
此話一出,陳澤豪雙眼一黑,差點栽倒。
小丫頭,我...我可是你姐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