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你說不愛了,我才知道,有些東西看似不起眼,卻真的動搖了我們。”

他望著她:“我第一次知道,你的轉身竟然會讓我那麼害怕。”

劉雪晨怔怔地望著麵前的男人,隻覺得隨著雷電聲不斷響起,有些東西似乎在記憶裏想要衝破束縛跑出來。

她道:“那我那天在醫院,你為什麼不去?”

如果真的愛,她都要死了,他還會在公司開會無動於衷?

“晨晨,我以為你又在開玩笑。因為這一年裏,這樣的玩笑太多了。”墨炎低歎。

劉雪晨震驚,所以,最近一年裏,她竟然玩了很多次假自殺?

她悶悶地不說話,萬般不能理解過去的自己。

“晨晨,以後我們好好溝通,有什麼問題,我會耐心對你解釋,你也不要聽信別人的話,而是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墨炎道。

劉雪晨被剛剛他的信息衝擊有些大,隻是訥訥道:“那我再看看吧。”

墨炎卻當成是她的同意,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那我們回帝都後,就去複婚。”

劉雪晨:“……”她什麼時候答應要複婚了?

墨炎則是已經在她麵前蹲下,道:“我們繼續,還有一半的路程。”

隻是令劉雪晨沒想到的是,到了服務區,他剛剛將她放下,她正要衝裏麵的值班人員說話,身後的男人驀然就倒了下去。

她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去扶他,這才發現,他後背的襯衣都裂開了,裏麵一片血肉模糊。

劉雪晨呼吸驟然收緊,連忙俯身下去,掀開了墨炎的襯衣。

頓時,一條橫亙整個後背的傷痕灼傷了她的眼睛。

他不是說沒事的嗎?都傷成這樣,還背她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

劉雪晨心頭說不出的滋味,心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揪著,格外難受。

那邊,工作人員報了警,見墨炎此刻的狀況,又連忙聯係了救護車。

墨炎再次醒來時候,就見著劉雪晨守在他的床邊,眼睛有些紅。

他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晨晨,怎麼了?”

“你受傷了。”她聲音帶了幾分哭腔。

墨炎這才發現他在醫院,而此刻已經天色快亮了,他不由道:“你上班是不是趕不上了?”

她咬著唇:“天亮了我請假。”

他見她眼淚包著的模樣,不由伸手去摸她的臉:“哭什麼?失業了我養你。”

她沒避開他的手,心頭卻是想:才不是因為沒能準時上班哭。

等墨炎出院,已經是兩天後。

劉雪晨和他從當地坐了飛機回去,劉雪晨直接就去了公司。

隻是這天下班,就接到了墨炎的電話。

他那天因為感染而發了燒,現在的聲音都還有些沙啞:“晨晨,你來我公司一趟。”

劉雪晨不明白為什麼要去他公司,不過還是下意識問了一句:“你沒休假?”

“嗯。”他應道:“我叫了司機去你公司門口接你,一會兒見。”

劉雪晨走進墨氏,樓下前台還認識她,微笑衝她招呼:“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