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夜莫寒眼中滿滿的都是嘲諷，“是啊，這麼針對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他單手抄進口袋，走到霍逸霖麵前，拍了拍他的臉，“我不會讓你失望，馬上就到你了。”然後夜莫寒和霍逸霖四目相對，頭也不回的命令，“既然厲思妍不想要她肚子裏的野種，那就……取出來！”
他等了一個多月，等的就是今天，看看他和霍逸霖誰更狠！
緊接著，兩個醫生就過去控製住了病床上的厲思妍，另外一個醫生熟練的拿起工具開始給她做人流。
厲思妍這才有了恐懼感，付芊蓁眼睜睜的看著在沒有打麻醉的情況下，醫生開始給厲思妍做人流。
感受著冰冷的器械，厲思妍頑固的咬緊下唇，即使再疼也沒有喊出來一聲，叫出來一聲。
今天就算沒有夜莫寒，肚子裏的野種，她也是不會留下的。
霍逸霖低著頭咬緊牙關，施佳慧哭的差點都昏過去了，夜莫寒嫌她太吵，又讓人把她的嘴給堵住。
看著那些鮮血，付芊蓁終究是沒堅持下去，移開了目光。
她不能心軟，絕對不能，想想當初霍逸霖是怎麼對她的……
當所有人都以為給厲思妍做完人流這場磨難就結束了的時候，醫生沒有離開，夜莫寒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霍逸霖的身上，“能體會到付芊蓁當初的感受嗎？”
男人的聲音極淡，淡到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付芊蓁望著麵前的男人，本來就冷漠的眸子，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他眼底那一抹嗜血。
霍逸霖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夜莫寒也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霍逸霖的感受他不在乎，“厲思妍，那個整過容的女人在哪？”
隻是一個小手術，厲思妍也沒有到奄奄一息說不出來話的地步，隻是整張臉血色褪盡，白的像個女鬼。
聽到夜莫寒的問題，她沒有回答。
夜莫寒也不生氣，不急不慢的說道，“最近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那雙眼睛。”因為厲思妍看著付芊蓁的那雙眼睛，總是透漏出狠毒和嫌棄。
他的話讓所有人心裏都咯噔一跳，包括付芊蓁，夜莫寒想怎麼處理厲思妍她從來沒有問過，來這裏之前她什麼都不知道。夜莫寒這樣說，她忽然有種厲思妍眼睛不保的感覺……
果然……
如果說不打麻醉給厲思妍做人流手術，那隻是殘忍。讓六七個流浪漢那麼對待施佳慧母女，是殘忍到變態。那麼接下來夜莫寒的話，足以將厲思妍直接打入十八層地獄，“我已經讓人替你向紅十字會眼庫提交了無條件捐獻眼角膜和……腎髒的申請。”
一個人沒有了眼角膜和一個腎髒，不會要命，但是身體健康程度肯定沒法和正常人相比。
施佳慧早已哭的快昏死過去，霍逸霖也因為血壓直線升高整個人昏昏沉沉，厲思妍就不一樣了，她笑容詭異的看著夜莫寒，虛弱的說道，“我是不是要感謝夜總不殺之恩？”
夜莫寒也特別厭惡厲思妍這種表情和語氣，移開目光看向一旁的霍逸霖，“如果你跪下給付芊蓁道歉，我可以留著她的眼角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