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讓夜莫寒升起一股惡寒,對,床上躺著的不但不是付芊蓁,還不是一個女人。
他一個用力,把抱住戴著假發的男人丟回床上,“哎喲!夜莫寒,你能不能憐香惜玉點!”夜莫寒用力過猛,黎晟斐直接滑到了地上。
還好地上有一層地毯,黎晟斐也隻是微微摔痛了屁股。
夜莫寒臉色難看的瞪著地上哀嚎的男人,“我老婆呢?”
黎晟斐指了指窗簾方向,厚重的窗簾後站著一個人,夜莫寒大步走過去,拉開窗簾,裏麵衝出來一個人,像黎晟斐那樣抱住夜莫寒,“老公,新婚快樂!”
聽到這個聲音,夜莫寒忍不住罵了聲髒話,然後給懷中的男人一個拳頭,封傾舒哀嚎一聲鬆開了夜莫寒,抱住自己的肚子半天站不起來。
男人再問,“我老婆呢?”
封傾舒略微吃力的指了指衣帽間的方向,有了兩次被抱的經曆,夜莫寒在通往衣帽間的時間做好了心裏準備。
誰知還未到衣帽間,半路上就從梳妝台後麵殺出一個人,夜莫寒早就有所察覺,但是怕會是付芊蓁,自己如若出手就傷到了她,便任由第三個人抱住了自己。
“老公,新婚快樂!”
夜莫寒閉了閉眼睛,抓住懷中男人的胳膊,準備毫不留情的把他丟出去,但是上官璽郴也有了防備。再夜莫寒抓住他的那一刻,連忙躲了一下,避開了夜莫寒的攻擊。
短短幾分鍾時間,夜莫寒做了三個男人的老公,臉色難看到恨不得把他們三個人丟到非洲去。
黎晟斐穿著一件睡袍,將假發丟到一邊,重新跳到大床上,上官璽郴在他旁邊躺下,封傾舒也一屁股坐上去。
在某個有超級嚴重潔癖的男人爆發之前,黎晟斐連忙安撫他,“壓床,壓床,你老婆那邊有壓床的習俗。”
壓床就是壓喜床,壓新床,中國的傳統婚俗之一。
夜莫寒不是沒聽說過壓床,他冷冷的瞪著封傾舒,“據我所知壓床必須是比新郎年紀小的未婚男人,並且……”然後那足以凍死人的眼神又落在另外兩個躺著的人身上,“壓床是要在昨天晚上進行!”
上官璽郴坐起來搖頭,“不不不,每個地方的習俗不一樣,有的地方是壓一個晚上,像我們那邊要壓到新婚後的五六天!”
黎晟斐很無恥的伸出手,“壓床紅包,像我和上官璽郴這樣的未婚青付不好找,紅包也要包厚點哦!”
上官璽郴輕輕咳了一下,“童子滾滾床,喜慶傳八方……”
“喂喂喂,上官,你不要暴漏我們還是童子的事情好不好?”黎晟斐羞澀的低低頭。
夜莫寒早就沒了耐心,“真當自己未成付?”
黎晟斐猛然抬起頭,雖然很丟人,但他還是認真的糾正夜莫寒,“你沒看過武俠小說嗎?現在的童子除了未成付以外,隻要是沒有過女人的男人也是童子。”
夜莫寒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封傾舒悠哉的看著幾個人惡整夜莫寒,今天機會難得,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