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又忘了跟寧琦到底做了多少次,我隻知道,我終於是過足了癮,渾身疲軟。
淩晨四點,我迷迷糊糊的被寧琦給推醒,她手上拿著一個跟昨天一模一樣的玻璃瓶子,裏麵裝著紅色液體。
我看她攥著瓶子的手有些發顫,她那誘人的小嘴巴也是一開一合,想對我說些什麼,可就是說不出來。
她就這麼傻呆呆的看著我。
我一開始也是靜靜的看著她,後來灑脫一笑,把她手裏的玻璃瓶子一把奪了過來,打開密封的瓶蓋,張口就喝。
“不!”
“晨哥,你不能喝,喝了不好,別!你!嗚嗚!”
....
寧琦哭了。
她想要阻止我,可我看到她哭,心裏一紮,又一狠!
哪裏能讓她得逞,咕嚕咕嚕的把紅色液體喝了個精光。
還真是跟周言說的一樣,這紅色液體非常好喝,我都喝完了,卻是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就好像野人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等我喝完,把玻璃瓶子隨手扔進垃圾桶,寧琦就猛地撲進了我的懷裏哭,她哽咽的聲音讓我好似被萬箭穿心。
看到她如此這般,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對她柔聲道:“沒事的,我早就知道這玩意兒有問題,跟我一起來的兄弟跟我說了, 雖然我不知道喝了它對我有什麼不好的,但總比讓你為難好,乖,別哭了。”
寧琦聽到我的話,氣的緊咬著嘴唇,使勁兒給了我一粉拳,然後對我說道:“你真傻,明知道這紅液有問題,你還喝!”
“有問題就有問題唄,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所以,就算這是毒藥,我也是自找的,行了,快親我一口。”我思緒萬千,遞給了寧琦一個複雜的微笑。
寧琦見我這樣哭的更厲害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了,擦了擦眼淚悄悄對我說道:“昨晚跟你做完以後,我故意摔碎了玻璃瓶子,這才導致我脖子處被捏處淤青。”
原來如此!
我正想問她脖子淤青怎麼回事呢,隨即對她問道:“誰打的你?你不是聖女嗎?難道村子裏還有人敢打你?”
“晨哥,抱歉,我真的不能告訴你。請你相信我,該說的我會說的,因為我知道你真心對我好。”
“我真心對你好?你想多了,我不過是為了跟你...你別犯傻了,我跟其他男人又有什麼區別,好似野獸,下半身思考,嗬嗬。” 我自嘲一笑。
“不,不是,你就是對我好,我能感覺到,是我對不起你,是我連累了你,嗚嗚!”寧琦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一看她又哭了起來,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我總感覺她就像水做一般,老是哭。
看她哭,我於心不忍,這又把她抱緊了一些,對她安慰道:“別哭了,你是個好女孩兒,在我眼裏,你比太多女人,太多太多膚淺的女人要好的多。我知道我喝的紅色液體有問題,但我不怪你,相反,我慶幸老天給我機會,遇到了你。”
寧琦聽到我的話,這才不哭了。
我也是跟她聊了起來,說一些我自己的屌絲事情,又跟她說了說現實中的我是有多無能,也說了一些生活趣事。
就這樣,我倆相談甚歡,臨走時,我都有些舍不得了,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是一個貼心的傾聽者。
走在一夜村到我居住小院的路上,我抽了自己一巴掌,更在心裏暗罵自己傻逼,之前張立昌迷迷糊糊就說過,紅色液體不能喝,會上癮,上癮就完了。
再加上寧琦的表現,足以證明這紅色液體的恐怖,反正喝了它,我絕對會出事兒。
但是,更讓我無奈的是寧琦這個傻姑娘,我對她產生了一種異樣,無法言喻的情愫,或許,這是命。
很快,我回到了小院子裏,周言和阿豪倆人都回來了,張立昌卻沒回來。
周言見我回來,眉頭一挑,對我問道:“又去咱們村中鮮花大聖女家了吧?看你這一臉的滿足樣。”
“你管我啊,我願意,你以為誰都像你?”
“說說吧,你又是去了那個新人家?”我好奇一問。
“新人家?狗屁!”周言有些惱火的低吼出聲,跟著對我說道:“我也是去了昨晚那個跟我做過的姑娘家,沒辦法,我不知道為啥,她的一切都好似夢魘一樣纏著我,我潛意識就非要找她不可,不找她的話,我就感覺我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