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照你這麼說,你被人家利用痛苦了這麼多年,連人家的身世背景都不清楚?再加上你說的這麼邪乎,我都差點信了。”聽寧清雅這麼說,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畢竟她說的也確實符合邏輯,可仔細一想, 還真他娘邪乎,我聽都聽都亂了。
“唉,反正隻要喝下情毒的男人,直到老死都忘不了我們,而且對我們的愛至死不渝,隻要我們想讓這個男人做什麼,一個念頭足以,這就是我們身體裏寄養的奇怪的草“情根”的威力!”
“而且這個男人還不能生出一絲對我們不忠的念頭,一旦生出我們就可以通過身體裏寄養的清根傳遞給大腦的信息得知他的想法,隻要我們不樂意,這個男人的心髒就會劇痛不已,隻有回到我們身邊,他的痛苦才會減輕,直到消失。”
我聽到寧清雅語重心長的給我解釋了這麼多以後,對她的看法有了那麼一丁點改變,如果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她真的是命不好了。
“也難怪當初張立昌快被徹底控製的時候神經病一般的跟我說紅色液體不能喝,再加上周言我倆都款逃出這裏的時候,他寧願死也要回來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可怕的情毒和情根惹的禍啊!”
我感歎後,再次問道:“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們利用情毒和情根結合在一起控製我們到底是要做什麼?這總有個理由吧?”
“這樣做就是為了把你們做成缸奴!”
“一直聽這倆字,我就想知道缸奴到底是啥?”
“這個我還真就不清楚了,我們村子裏的所有女人估計都不清楚,我想能回答你這個問題的隻有林七彩一個人了,反正她告訴我們說,缸奴就是我們的奴隸,隻要我們盡心去照顧,缸奴將能替我們擋住任何危險!”
“那缸奴應該怎麼培養呢?”我弱弱的問道,我發覺,我知道的越多,問題反而更多了,事情也越來越複雜了。
“你不是說你在你那個叫阿豪的兄弟家看過了麼,我們就是讓你們心甘情願喝下情毒,榨幹你們的所有精力,等你們最虛弱的,就是我們把你們養在缸最好的時機,說白了就是把你們悶死在裏麵!”
“啥?悶死在缸...裏...!”我聽到這些話,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真覺得這村子裏的女人殘忍的不能再殘忍了,簡直是沒人性啊。
怪不得當初阿豪的屍體在缸裏泡著,現在看來...唉!
“至於怎麼培養的話,我隻知道,你們先會被我們裝進缸裏,然後把缸給密封起來,等你們被活活悶死後,我們再打開缸蓋,每天早上或者晚上往裏麵放上林七彩給我們的藥物,這些藥物主要是為了讓你們的屍體不腐爛,最起碼能保持原本的模樣,就這麼日複一日的用藥物把你們養在缸裏,過上一年左右,林七彩就會親自來取走大缸,至於再後麵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
“我現在隻想日她大爺了!她這樣做比幹其他傷天害理還要嚴重無數倍,她是真不怕遭到報應啊,草她娘的!”我忍不住罵了出來。
見我忍不住罵出來,寧清雅對我搖頭一笑,道:“林七彩控製著我們村子裏所有女人,我們不得不這麼做,而且她讓我們每個人都要再三年內培養出至少一個缸奴,完成了就會得到她的獎勵,完不成,就會受到神靈的懲罰。剛開始所有人都是被比無奈不得不這麼做,可後來大家都培養出一個兩個的缸奴後,也就習慣了,算是破罐破摔吧!除了這一點外,還有一點,那就是生孩子,如果有人生出一個女兒,林七彩就會立馬給她想要的一些獎勵,並答應她一個要求,可如果生出來的是男孩...這簡直成了我們村子裏所有女人的一塊心病!”
“為啥不能生男孩啊?還心病?對,我想起來了,寧琦之前確實跟我說過,生出來的男孩兒會被賣出村子,畢竟骨肉分離,確實讓人痛苦不已。”我回道。
聽我這麼說,寧清雅不知為何苦笑了起來,道:“那是我騙我女兒的,實際上...生了男孩都...都...唉...男孩隻要斷奶,就會跟你們一樣被悶死在缸裏。”
“不...不是吧?你是說一個剛斷奶的孩子也會被悶死在缸裏...這尼瑪的!”我承認,我確實被嚇到了,這殘忍血腥的程度簡直毀了我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