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清沫那雙泛紅的雙眼,張氏的心中一疼。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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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又豈是那麼好當的,她想起了自己這些年來的不容易。
都說寡婦門前事非多,你不去招惹事非,可總有事非來招惹你。一個寡婦若是落得個水性楊花的名聲,那可是要被世人唾棄浸豬籠的。
自己這副不起眼的容貌,都時常遭遇到村子中那個死了老婆的吳老二的欺負,雖說每次都被自己激烈反抗給嚇跑了。
可若是換成眼前這個擁有絕色容貌的妹妹,看著她這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若真的遇到像吳老二那種人,她又豈能反抗得了。
想著她反抗不了的後果,張氏的臉色有些發白,抬眼對上蘇清沫那眼中的哀求,終是點頭同意了。
太極殿
因此時已過了上朝的時間,金碧輝煌的大殿內,少了那些朝臣的身影,更顯得空曠沉寂。
此時這殿內卻有兩個人在裏麵各坐一方。
明辰皓坐在龍椅上,龍椅兩邊的扶手上各雕刻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龍頭。
此時明辰皓的雙手正好落放在龍頭之上,緩緩收緊著,青筋突起,骨節泛白,似乎使了很大的力氣。
他看著坐下方的離青,臉色難看,沙啞著噪音問道:“阿青,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本宮讓你自廢武功。”離青的語氣顯得漫不經心,並沒有抬眼去看他,至始至終都在打量著自己的右手。此時他右手的掌心內紅腫一片,整隻手都顯得紅腫不堪,與他的左手相比,那就是完美與醜陋的對比。
而這傷卻是他自己弄出來的。
離青死也不會忘記,在那懸崖的下方,河流上方,就是這隻右手沒有堅持住,讓她掙脫了他的控製,墜落進了下方的河流中,被暗流給卷走。
若不是想著,日後還可能有機會再與她重逢,她極有可能會討厭殘缺的自己,他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想砍了它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它,該懲那就每日都掌尺一百,這樣即不會影響日常的生活,又讓它受到了該胡的懲罰。
“不阿青,你不能你不能這麼對朕。”明辰皓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他晃著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下方那個從踏入這大極殿起,臉色一直都是風輕雲淡的男子。
“朕”本宮猛的低喝了一聲隨後似是想起了自己的失態,便整理了衣容,一臉諷刺的低低笑了起來:“嗬嗬本宮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這樣,本宮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廢武功,你身下那把龍椅便暫時還是你的。二,留下龍椅,本宮放你出宮。如何”
“不,阿青,你”明辰皓晃著頭,雙眼驚恐的看著下方那個笑的近乎於妖豔的男子,他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
離青見他還要囉嗦,便又說了一句:“原來你與那個女人一樣,都喜歡本宮親自動手呢,罷了,本宮曾成全過你千千萬萬次,今日便是再成全你一次又有何妨”接著便抬手直接衝他揮出一記掌風,猶如利刃般的掌風幾乎是擦著明辰皓的右臉頰落在他身後龍椅的靠背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彎如月勾的痕跡。
一記揮出,他那一慣清冷至寒的聲音再度在殿內響起:“你們明氏的人,就沒有出現過一個長了腦子的人。幾年前,本宮曾以為,你明辰皓是長攜帶著腦子出生的。事實證明,你那攜帶的腦子卻是一盤豆腐渣”
離青說著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明辰皓走去,掃著他的視線似兩汪幽深的潭水,深不見底,刺激冰寒。
“就因為你這一般豆腐渣,讓本宮如今,日夜難眠”
話落,隻聽得噗的一聲他的手下又揮出了一記掌風。這次是擦著明辰皓左邊的臉頰而過,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傷口不深,卻血流不止。
而卻還隻是個開始而已。
“就因為你這一盤豆腐渣,本宮每夜都要打自己的手心”噗這次的掌風是落在明辰皓放在扶手龍頭上右手手腕上麵,這一次,掌風擦過留下的傷口很深,深可見骨,血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