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有什麼法子嗎?”聞言,於詩心一頓,用手擦拭了一下眼眶中的淚。
“那當然,雖然原來的那個計劃用不了了,但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於念念,別以為你這個董事長的位置是那麼好坐的!”嶽淨月陰笑著,頓了一會,又道,“心甜,等會回去的時候直接回房間,我有話要跟你爸說。”
嶽淨月露出了陰騭的笑容,握著袋子的手攥的緊緊的,她就不信,那個小****她還鬥不過了!
於詩心不懂她媽媽有什麼辦法,但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聽她母親的,結果總不會錯!
“回去吧。”嶽淨月見著時間也不早了。
兩人踏著沉重的步伐走了上去,在進公寓的前一刻調整好了心情,嶽淨月與於詩心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熟睡在沙發上,嘴邊長著胡渣子皺著眉的於俅初。
嶽淨月示意自己的女兒回房,於詩心明白的點了點頭,便拎著自己的東西走回了房間。
看著女兒走回房間後,嶽淨月放下了手中的袋子,走進房裏拿了一張毛毯走了進來,輕輕的蓋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目光複雜的盯著他的臉。
說實話,她剛知道他隱瞞自己離婚的事情,是很氣憤的,但想著這麼多年了,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好麵子,出了這種事,他會說出來才不可能。
前半輩子以來,她把自己的青春,美貌全都耗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她忍著別人另類的眼光,忍著暗無天日的日子,到現在,讓她接受一無所有,繼續過著貧窮的苦日子她如何去接受!
嶽淨月用手觸碰上了於俅初的臉,從眉毛,眼睛到鼻子,唇,最後停落在他的胡渣子上,臉上露出狠戾的笑容,她該拿回來的東西一定要拿到,金家是欠她的!於俅初也是欠她的!
放在臉上的手感受到於俅初的脖子動了一下,嶽淨月迅速的收斂了自己的表情,看著於俅初要醒來的樣子,她試探性輕聲的呼喚道:“俅初?”
話剛落,於俅初睜開了眼睛,抬眸就看到了嶽淨月一臉擔心溫柔的麵孔,他坐了起來,看向嶽淨月擠出一個笑容,道:“淨月,你們回來了?”
“嗯,俅初,先喝杯水吧。”嶽淨月露出一絲笑容,端過桌子上的水遞到他的手上。
於俅初接過水,喝了幾口,把杯子放在了嶽淨月的手上。
嶽淨月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露出了擔心糾結的神色,思索了會,她平靜的道:“俅初,你與金夫人離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於俅初的動作就是一頓,接著轉過頭看向嶽淨月,啞著嗓子道:“淨月,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騙你的。”
“沒事,換作是我,估計也和你一樣說不出口吧,而且,我不是說過了嗎,無論你是什麼樣子,我和心甜一直都會在你的身邊。”嶽淨月露出了笑容,伸手搭在了於俅初放在膝蓋的手上。
於俅初心裏就是一暖,他一把攔住了嶽淨月的肩膀,拉著她往懷裏靠,接著開口:“你跟著我這麼多年,著實讓你跟心甜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