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明笑，“我還真想當神仙，那樣就能大手一揮，讓項關就能夠平地坐起來，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我麵前。”
楊碩聽著封景明的這番話，心裏已經有些推測。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封景明沒說話。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說是還是該說不是。
如果她是真喜歡他，那為什麼在項關身上找不到和女孩子談戀愛的感覺。
如果他不喜歡她，那為什麼在看到他手上之後，沒有那麼著急。
當看到項關躺在血泊裏的時候，封景明是從心底裏感覺到了害怕，那種像是要是去什麼寶貝的害怕。
“喜歡是什麼？”
楊碩看著他，“你從小學開始就不斷有女孩子追，到現在你好歹也是談了好幾個女朋友了吧，怎麼還問我這個問題？”
封景明以前對自己的感情相當自信，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你甭管，回答我就是了。”
楊碩琢磨了一下，他到現在也統共隻談了一個女朋友，而且還隻談了一個星期左右。
跟封景明比起來，他的經驗可是少多了。
“我說了你可要不要覺得我是在班門弄斧。”
封景明不耐煩地點頭，“你就說就是了，我不說你。”
楊碩老師道“書上說愛情是兩個人在一起時，行為感到興奮和高興，腦子裏產生了多巴胺就，這種東西能讓人開心。如果你和項關在一起時有感到一點開心的話，那你就是喜歡他的？”
封景明幹咳了一聲，“誰讓你提項關的，他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提這個太早了。”
楊碩遭嫌棄也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要不然咱們問問你以前交往的女朋友，這樣就有答案了。”
封景明覺得這剛發聽著有些另類，不是很願意。
“這方法能確定我的性取向？”
楊碩拍拍他的肩，“凡是都要試了才知道。你去問他們和你談戀愛的感覺怎麼樣？你自己的想法可能你自己不懂，但是旁觀者清，他們最是清楚，雖然不一定能告訴你，你的性取向，但是也能告訴你，他們眼中的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們。”
封景明琢磨了一下，沒說話了。
楊碩看著他，“怎麼樣？”
封景明搖頭，“我在考慮一下，我心裏有數，你們別來為難我。”
楊碩看著他，嘴角泛上一絲笑意。
“我就覺得你是喜歡他的，開學那會兒，你看他那樣深，就想看到一朵嬌花兒一樣，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封景明想反駁，但想到項關還在手術室裏，生死未卜，又覺得這樣否認有些過意不起。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帶著新奇的腦回路為什麼要這樣想。
手術市裏走出比一個護士，手裏按著一疊單子，看著他們，“你們兩個就是項關的家屬？”
封景明和楊碩一直搖頭，“我們不是，我們是他的同學。”
護士有些驚訝，“那他家屬怎麼沒來。”
也許是看到剛才在街上時，封景明的慌亂，楊碩先解釋起來，“我們不知道他家家屬的聯係方式，平時也沒去過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