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好歹是公司的總監,有關公司利益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傅城看古媛箐,“至於古小姐和你離婚的事情,傅家讓我告訴你,兩年前你們的事情鬧得沸沸洋洋,使得傅氏的聲譽受損。本來以為古小姐去世了,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但是現在,古小姐卻又‘死而複生’,傅家的意思是,她已經不再適合當傅家的兒媳婦。”
什麼傅家的兒媳婦。
古媛箐在心裏冷笑,她和傅瀲錫在一起的那七年裏,也沒有什麼傅家的長輩來看望過她啊,那時候就沒有把她當成自己人,現在又說的什麼風涼話。不過,隻要能解決自己的麻煩,怎麼樣都可以。
“我的婚姻是我自己的事情,傅家要是有什麼指示我等著父親親自和我說,有些人,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狐假虎威。”傅瀲錫硬是懟得傅城沒有話將。
“明天我會召開古氏的董事會,既然剛剛傅總已經承諾過我,那麼希望可以說道做到,至於我說的,讓出三個百分點,也一定會做到。希望傅總明天準時到場,不要缺席。”古媛箐說話,疏離又不是禮節。
原來這就是那個讓傅瀲錫生不如死的女人,真是有趣極了。
傅城看著古媛箐不懷好意地笑了。
但是這笑落到傅瀲錫的眼中,就像針紮了一樣。
要不是還得顧著傅家,他一定把傅城打出去。
……
劉家別院。
夏雪盈眉頭緊鎖,她的計劃失敗了。她怎麼會知道雲麟竟然認識八卦雜誌社的老總,竟然把新聞攔了下來。
她還指望著自己和傅瀲錫上個華都的頭條。
最好的結果是傅瀲錫迫於輿論壓力和古媛箐分手,娶了她。畢竟她是夏家的女兒,和社交場上的那些交際花不一樣,傅家不看森麵看佛麵,不會讓夏家太難看。
再不濟,氣氣那個古媛箐也好。
那天晚上,傅瀲錫更本就沒有碰她。他一晚上就喊著古媛箐那個女人的名字,他們倆不過是脫光了在一起睡了一晚而已,什麼都沒有發生。
更過分的是,傅瀲錫竟然要把她趕回東京,不允許她再回來。
真是太可恨了。
“我不想走,我在那裏一個朋友也沒有。”夏雪盈躲在劉瑞軍的懷裏,哭得梨花帶雨,“再說,我回了東京再也看不見劉大哥你了。”
她這個嬌滴滴地模樣,劉瑞軍最是受用,更不用說他從小就喜歡雪盈,此時更是心疼地緊。
但是心疼歸心疼,劉瑞軍也有自知之明,他不是傅瀲錫的對手。
在華都,傅瀲錫想要讓一個人走,誰也沒有辦法把她留下來。
“要不,你先過去避避風頭,等傅瀲錫氣消了,你再回來便是。”劉瑞軍給她建議。
“他要是氣一直不消呢?”夏雪盈氣急敗壞地說,“我看有那個古媛箐在,他永遠都不會正眼瞧我,何談氣消。”
傅瀲錫傅瀲錫。
夏雪盈的心裏隻有傅瀲錫,他劉瑞軍哪裏不如傅瀲錫了。
“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想著傅瀲錫。”劉瑞軍沒好氣地說,“現在弄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你自己。”
“你也怪我?”夏雪盈心裏很不服氣,“是不是你也幫著他們,覺得是我的錯。”
劉瑞軍被她的無理取鬧纏的十分惱火,但是又無可奈何,誰叫自己喜歡她呢。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怪你,我對你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
“不要提當年。”夏雪盈一聽到劉瑞軍要舊事重提,心裏就十分緊張,“當年是你自己要幫我的,是你說想要我幸福的,我們不是說好了,讓那件事情過去嗎?”
“好好好,過去了過去了。我可以把你偷偷留下來,反正傅瀲錫最近忙著古氏股份轉讓的事情,不一定會注意到你,你不要總是在他麵前晃就好。”劉瑞軍提醒夏雪盈。
“什麼股份轉讓?”夏雪盈問道。
“古媛箐準備要回古氏,畢竟那年收購古氏的事情傅氏確實做得不光彩,前兩天古媛箐來找我爺爺,希望他可以出麵調節,我也就聽到了一些。”劉瑞軍解釋道。
夏雪盈聽了不再說話,但是眸子裏的陰狠卻暴露無疑。
古媛箐,你搶走我的傅瀲錫。
那我就讓你的願望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