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氣得咬牙切齒,她當初不過就是順口問了一句那桂花茶的功效,並沒有真正想要關心他,結果他還記到心裏去了。
“愣著幹什麼?”謝涵柏坐在她的床上,一旁的台燈映著他更加眉目清朗,如詩如畫,“難道你要站一晚上?”
慕青硬著頭皮說道:“我去外麵睡,我習慣了一個人睡,床上突然多了一個人,睡不著。”
他的笑意有幾絲冷:“有人昨天晚上似乎睡得很不錯,口水都流到我枕頭上去了。”
慕青鬧了個大紅臉,她有沒有流口水不知道,但他一定是趁著她熟睡的時候觀察她了,不然也不會知道她睡得很甜,想到自己睡得渾然忘我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男人“虎視眈眈”的,慕青頓覺脊背一陣發涼。
“過來。”謝涵柏衝她勾勾手。
慕青能做什麼,他是夫,她是妻,夫妻同榻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她要是一味的回避反倒會引起他的懷疑和不滿。
見她仍然杵在那裏像根電線杆似的,謝涵柏終於無奈的歎息:“我很累了,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她想到昨天晚上,他們雖然同榻而眠,但他始終規規矩矩,並不曾逾越。
直到躺在一張床上,慕青還是緊張的渾身繃緊了,為了離他遠一些,她已經緊貼在大床的裏側了,如果有個洞,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謝涵柏偏過頭,看到她小心翼翼又萬分防備的樣子,心頭不免疑惑,這女人以前恨不得變成膠水粘到自己身上,現在卻對自己避而遠之,是她真的對他已經心死,還是她的欲擒故縱,如果說是後者,那麼他要恭喜她,她成功了。
他已經對她產生了興趣,他想要去探究,去摸索,去一窺芳姿,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萌生這種想法,在他的眼中,擺在第一位的永遠是天下。
“再躲就躲到牆裏了。”謝涵柏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還會吃了你?”
慕青背對著他,從這個男人的聲音裏聽出了幾絲無可奈何,他是生殺予奪,號令三軍的少帥,他要雨得雨要風得風,本來他要做點什麼,她也是無力反抗的,可他這樣的語氣竟然有些委屈。
慕青的身體稍微放鬆了些,不再像隻蚯蚓一樣的縮著了。
她看著床頂,眼珠子轉了轉:“今天的事情還要多謝你。”
如果不是他的支持,如果不是他的信任,把二姨太指證出來不會這麼順利。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她有問題的?”
“那天我去看了碧菡,碧菡說是連鎖兒告訴她五姨太院子裏的丁香開了,我便產生了懷疑,再加上秋荷一直古裏古怪的,我便暗中觀察她。”
“你早就知道秋荷有問題,是故意還把她留在身邊的?”
“如果不是秋荷,我也查不到是二姨太想要下藥害我。”慕青突然轉頭看向他,卻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她想要避開,卻仿佛被什麼東西粘著了一樣,遲遲沒有移開。
他望著她,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兩人就這樣麵對麵的躺著,彼此對視,他手上一用力便將她扯到了自已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