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身上一沉,是他壓了過來。
她緊張的看一眼門外:“外麵人來人往的,你也不怕被屬下撞見。”
謝涵柏支撐著雙臂,目光繾綣的落在她的臉上,“我回來的時候下過命令,這個營帳周圍十米都不準人靠近,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
“仗打贏了嗎?”
他的吻落下來,幾乎是在她的唇齒之間發出的聲音:“贏了……。”
被他吻得麵紅耳赤,慕青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他:“我覺得這床不安全。”
一張行軍床,感覺隨時都會榻了一樣。
“我會輕一點。”他笑得曖昧,手解開她的衣服,灰色的襯衫襯著那肌膚如雪一般白嫩,形狀美好的鎖骨在燈光下泛著性感的光澤。
從她穿著一身軍裝站在麵前時,他就想有現在的動作了,明明是一身正氣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仿佛會誘惑人一般,因為那個人是她而已,無論穿成什麼樣,都可以輕鬆勾起他的玉望。
他壓抑的太久,思念已經積成了心頭上的傷,唯有這樣抱著她,與她合二為一才能治愈這潰爛的傷口。
他的身上還帶著硝煙的氣息,慕青看著燈光下那對幽深的眼睛,泛著無邊的情潮,想要多看看他,卻被他的吻和四處點火的手指所降服,這具身體還是青澀的,從來沒有經曆過男女的親密,他熟悉的觸摸以及他手心薄薄的槍繭都讓她忍不住戰栗起來。
他徹底的占據時,她隻感覺到一個字:痛!
恐怕沒人會和她一樣,同樣的疼痛會經曆兩次。
感受到她因為疼痛而緊繃的身體,他不由放慢了動作,輕柔的吻著她,她聽到他在耳邊呢喃,模模糊糊的三個字帶著鼻音。
那一瞬間,身體上的疼痛仿佛都消失了,慕青眯起眼睛,雙手情不自禁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阿行,你剛才說什麼?”
他隻是笑,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再也不肯重複。
但慕青還是聽清楚了,心底不由泛起溫暖的潮流,讓這個向來不會表達的男人說出這三個字是有多不容易,哪怕他隻說了一次就不肯再說第二次,她還是滿足的發出小聲的歎喂。
這一聲淺淺的呼吸很快就淹沒在了他漸漸強烈的攻勢下。
營帳的周圍安安靜靜,偶爾有整齊的跑步聲傳來,哪怕還處在戰亂當中,仍然是難得一刻的安逸。
兩人相擁著蜷在被子下麵,空氣裏還飄動著旖旎的氣息。
慕青將臉埋在他結實的胸膛前,臉頰紅如櫻桃。
“一會有慶功宴,我還要過去。”謝涵柏的手掌輕輕的摩挲著她光滑的背,那種柔軟細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覺。”他的手往下滑去,“還疼嗎?”
慕青急忙按住他的手,“那你還不快去,所有人都在等你,看你還好意思。”
謝涵柏笑起來,卻不著急,而是反握住她的手:“晚晚,我總有種占了便宜的感覺,你的兩個第一次都給了我。”
想起剛才的事情,慕青的臉如燒碳一般的紅:“你趕緊走吧。”
謝涵柏摟住她:“我不想去了,我想一直這樣抱著你,哪也不去。”
“別鬧,你們剛剛打了勝仗,你是主帥,怎麼能不到場。”慕青軟言細語,在他寬闊飽滿的額頭上親了親:“聽話,我等你回來。”
謝涵柏的眼神篤然變得深黑,意味深長的說道:“好,我很快就回來。”
他以為回來做什麼?他是不是曲解了她的意思?
慕青將他拉起來,他卻懶散的往她的身上倒,結果又將她壓了回去,長長的手臂越過她的腰,隻是一隻手的力量就讓她動彈不得。
慕青想到王豪很可能在外麵等了半天而不敢催促,臉上又紅了幾分,這個男人耍起賴皮的時候可真是難纏。
“你給我穿衣服。”他在她的頸間嗅著,牙齒輕輕啃著她的細皮嫩肉。
慕青對於纏在身上的這隻八爪魚也是無可奈何,“好好好,我給你穿。”
他這才滿足的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眼睛笑得有些微彎,亮晶晶的好像孩童,打了勝仗都不曾讓他展露的笑顏,在她的麵前卻如此肆無忌憚的張揚著。
慕青心頭一陣悸動,先是給自己套了件衣服,然後才拿過他的衣服給他穿起來。
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的係好,再穿上軍裝的外套,他的頭發很短,根本不用打理,但慕青還是伸出手輕輕的擺弄了一番,直到他光鮮亮麗的穿戴整齊。
剛穿好,外麵果然就傳來咳嗽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兩個人還是聽見了。
慕青不免失笑:“王副官催你了。”
吃了半飽的男人並不知道饜足,對著她的耳邊吹著氣:“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