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傾聽到他深情款款喊她的昵稱,臉上頓時又紅了幾分,手下的某物正在不斷的壯大,燙得她臉紅心跳。
她想起劉氏給她的那本書,她有一天偷偷拿出來翻了幾頁,隻看了一會兒就不好意思再看了,做賊似的藏了起來。
他傾身吻住了她的唇,靈活的舌頭撬開了她的齒關,她在他如火如荼的攻勢下,防禦的城牆在一點點崩塌,嘴裏情不自禁的溢出誘人的聲調。
他的手趁機從她的衣擺下麵鑽了進去,柔軟的感覺讓他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間直衝頭頂。
沈雲傾渾身一僵,下意識的就去推他,他將她的手按在身體的某處,啞著聲音呢喃:“乖傾傾,不要鬆手,否則真的會出人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手心裏一片濕潤,抱著她的男人更加用力的吻住了她,仿佛要將她整個嵌入到身體裏,她聽到他在耳邊一聲滿足的低哼。
沈雲傾羞得將臉埋進他的懷裏。
他輕吻著她的臉,聲音中都透著玉望得到釋放的愜意:“我找東西給你擦一下。”
她低低的嗯了一聲。
兩人處理完了,他才重新將她摟進懷裏,一臉滿足的漢喟,“雖然不過癮,但我說話算話。”
沈雲傾冷哼。
他捏著她的下巴,語帶威脅:“一旦嚐到甜頭,你會求著跟我要的,現在不要高興的太早。”
她抬起下巴就用唇堵住了他的嘴,他愣了一下,很快就化被動為主動。
沈雲傾臉色大變,他剛才明明就……難道還要來。
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正好推在他的傷口上,他悶哼一聲,眉頭痛苦的皺在一起。
“弄疼你了?”沈雲傾慌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哪裏疼?”
“這裏。”他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你給我揉揉。”
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
沈雲傾不由笑起來,手指輕輕的貼著他傷口周圍撫摸:“還疼嗎?”
“親一下就不疼了。”
她輕輕咬了一下唇,心裏掙紮了片刻,還是低下頭吻了上去,他順勢將她摟進懷裏,手臂收緊了。
“你從不睡床,那麼熱炕頭呢?”安穩的窩在他的懷裏,她閉著眼睛問,難道他一直沒睡是因為他這個奇怪的習慣,“是不是因為這是一鋪炕,所以才沒有睡著?”
葉笙眼光深邃,如暗夜裏的星子:“你睡在我身邊,我怎麼能睡著,如果睡著了,那隻能證明我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
沈雲傾氣得掐他的腰,他笑起來,吻著她的額頭:“快睡吧。”
“那你呢?”
“我也睡。”
“能睡著?”
“吃得這麼飽,應該能睡著,如果還是睡不著,最多再吃一遍。”他話裏有話,惹得沈雲傾又和他撓了半天癢。
兩人嘻笑了一會兒,沈雲傾也是累了,窩在他的懷裏漸漸沉睡了過去。
直到沈雲傾睡著了,葉笙仍然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盯著她沉睡的容顏,麵帶微笑。
他二十多年沒睡過床,可奇怪的是,在她的身邊他便能安睡,無論是床,還是這暖炕。
他一生顛簸,而她是他的港灣,她那樣弱小,卻可以為他的心頭遮風避雨。
他抱緊了她,緩緩閉上眼睛。
一夜好夢。
葉笙清晨醒來的時候,手往身邊一摸,已經沒有了沈雲傾的影子,他急忙坐起來。
外麵傳來沈雲傾的笑聲以及大嬸的說話聲,飯菜的香氣飄了進來。
他眉頭微蹙,沈雲傾不會幫忙做飯去了吧?
那些飯菜真的沒事嗎?
葉笙穿好衣服推開門,正看到沈雲傾將碗遞給大嬸,看到他,她唇角彎彎的衝他笑:“早啊。”
陽光落在她細致的嘴角上,落下一室的歲月靜好。
他也笑起來:“早。”
吃過了早飯,葉笙在外麵幫著大叔劈柴,他習慣了拿刀拿槍,卻沒拿過這種斧子。
一開始不得要領,總要白出力氣,後來經過大叔的教導也能劈的像模像樣。
看到那些柴火越摞越高,葉笙擦了把頭上的汗,頗有些邀功般的衝沈雲傾揚了揚眉頭。
沈雲傾把水遞到他的手裏,低聲道:“休息一下吧,傷口要換藥了。”
他剛要說不要緊,忽然想到昨天被她教訓的樣子,於是乖乖的點了下頭:“好。”
沈雲傾給他的傷口換了藥,今天再看這些傷,竟然好得很快,她不得不佩服他驚人的體質。
“一會我要和大叔去河上打魚,你乖乖在家等我。”葉笙穿上衣服,低頭親了她一下。
沈雲傾怕被大嬸看到,急忙往後退了一步,“你自己小心。”
葉笙和大叔拿著魚網離開了,沈雲傾幫著大嬸做一些家務,旺財像個小跟班,一直在她的腿邊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