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言,我們的婚禮什麼時候補辦?”白安心喘息著問道。
“明天。”傅士言一邊吻著她一邊回答道。
“那現在我是你的什麼人?”白安心又問道。
“女人!”傅士言回答道。
“我要做你的老婆。”白安心的手一把摟住傅士言的脖子說道。
傅士言的嘴角一勾,應道:“好。”
“傅先生!”
楊為白站在門口喊道。
這一聲,破壞了他們的好氣氛,傅士言趕緊鬆開白安心,轉過身看著她問道:“什麼……事情?”
剛才忘記關門了,被人撞見了,難免有些尷尬。
楊為白眼神冰冷地看著傅餐廳,回答道:“您還要去看天天嗎?不去的話,我就要鎖門睡覺了。”
“看,看。”傅士言說著,跟著楊為白就出去了。
白安心氣得直跺腳,剛才那火苗都起來了,就這樣硬生生地被一個小護士給熄滅了。
要說傅士言跟這個女人之間沒有事情,她才不相信呢。
傅士言俯身摸了摸天天的臉蛋,說道:“天天這些天壯實了不少,是你的功勞。”
“照顧好天天,是我的責任。”楊為白麵無表情地回答道。
想到剛才他跟白安心在一起的親熱場麵,她就覺得無比惡心。
“看過了,你早點兒帶孩子休息吧。”傅士言說完,轉身離開。
“傅先生,剛才不好意思,打擾了您的好事。”楊為白帶著酸味說道。
這畢竟是傅家,她才是傅太太,傅士言旁若無人地跟白安心親熱,讓她惡心。
“沒什麼。”
傅士言隔了傅久才說出這三個字,然後抬腳離開。
楊為白狠狠地甩上門,真恨自己不能揭穿白安心的醜陋嘴臉,又怨傅士言是一個睜眼瞎。
忽然想起來天天還醒著,楊為白趕緊去看嚇著天天沒有,然後小心地哄著。
第二天傅士言去上班了,楊為白抱著小天天在院子裏麵曬太陽。
白安心過來說道:“孩子小,你想讓孩子著涼呀。”
“我是保健師,我比你這個沒有生養過的有經驗。”楊為白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說道。
“你……那你生養過了?你生養過,為什麼不去照顧自己的孩子,賴在這裏?你是不是以為你照顧好了天天,就可以爬上傅士言的床?”白安心反唇相譏道。
楊為白輕蔑地看著白安心,反問道:“就像你昨晚那樣子嗎?”
“我是士言的未婚妻,怎麼跟你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一樣?”白安心自證身份道。
“那你昨晚爬上他的床了嗎?”楊為白湊近白安心,一臉嘲諷神秘兮兮地問道。
“你……”白安心什麼也沒有說,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看白安心這個反應,就是昨晚沒有得逞了。勾引傅士言不成,還被人知道了,真的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這半天,白安心都離楊為白遠遠的。
吃過午飯,趁著大部分人都午休了,楊為白帶上嬰兒用品,抱上孩子想悄悄地離開傅家。
出門的時候,恰巧遇到值班的傭人,楊為白嚇了一大跳。
“楊護士,您這是要帶小少爺去哪裏?”傭人問道。
“我帶天天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發現他這兩晚上睡覺,都有些氣喘。”楊為白回答道。
“那叫司機送你們去吧。”傭人又說道。
“好。”楊為白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