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整個人被他突然撲倒在沙發上。她推他,“你幹什麼?”
“交易!這筆交易,在我膩之前,都得繼續做下去!”
“你瘋了?這裏是大廳!”安姐隨時都可能會進來。
“那就上樓!”許韶將她一把從沙發上抱起來,顯然是還帶著怒火,胸膛起伏得厲害。她是個厲害的女人,總是有辦法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怒火。她拍他,捶他,兩條腿胡亂的踢著,“許韶,我不要!放我下來!”
“你最好留點力氣,一會兒再叫!叫得動聽了,三天後,我讓你上庭!”
她微一怔。
前麵的話全被忽視了,隻抓住了後麵那一句:“你能保我安然無恙的上庭?”
“你要伺候我爽了,上庭沒問題。”
“你想都別想!”葉舒咬牙。
下一瞬,她整個人就被拋到了大床上。床上還淩亂得很,印著昨晚曖昧的印痕。葉舒忍不住想起昨晚那一波波讓人瘋狂的激情,臉色發紅,手指下意識揪緊床單,另一隻手抓過被子要將自己裹住。可是,下一瞬,許韶已經輕而易舉的將被子抓開,丟在了地上。
“你冷靜一點!”
“我現在很冷靜。”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累了!”她想直接趴在床上耍賴。
許韶毫不客氣的將她身子翻轉過來,暗沉的眸子鎖住她,俯身將她整個人籠罩住。因為被傷害,所以出口說出更傷人的話,“別忘了,你現在留在我這兒,唯一的用處就是滿足我。所以,從你這兒別讓我再聽到‘不行’兩個字!”
所以……
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泄欲工具?還是賣的妓女?!
葉舒隻覺得又屈辱又委屈,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可是,在床上的許韶就是一頭野獸,她再倔擱他麵前也頂多是個小白兔。而且,這會兒的眼淚對許韶來說根本就是視而不見,他已經紅了眼。
所以,她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他一掌撕裂,涼意襲來,她驚叫一聲,恨得呲牙咬他。他捏住她倔強的下頷,一俯首就深深的吻下去。她怒不可遏,貝齒張開就咬住他的舌。可他也硬得很,就像被螞蟻咬著一樣,根本無動於衷,反倒是喘著粗氣吻得更厲害。強勢霸道的將她肺裏的空氣都吸走了一樣,讓她差點窒息而死。
“葉舒,奉勸你在床上乖乖聽話,把我惹急了,你討不到一點好處!”他啞著聲音警告她。
她含著眼淚,就是不肯服輸,“我做不到聽話!你要想找逆來順受的女人,那你去找趙蘭蘭也好,那什麼媛媛也罷,就是別找我!我做不到!”
許韶冷笑,“我的女人你倒是都如數家珍,怎麼?吃醋了?”
他邊說著,大掌邊肆意的在她身上揉捏,愛撫,惹得她渾身都滲出紅潮來。呼吸亂了,卻耐不住嘴硬:“吃你個大頭醋!”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手指挑逗的一寸寸往下,在她身上留下各種愛昧的痕跡……
她整個人都繃緊了。
熱汗濕了床單,她雙手緊緊拽著身下的床單,牙關咬緊,不肯讓失去理智。她恨透了他,是他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是他讓她快要承受不住這份快感,變得意亂情迷。
“給我叫出來,不準忍著!”他在她耳邊命令,張唇吮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卷著,曖昧的打著圈圈。
唔……
她快要忍不住,因為強忍著,肌膚上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迷離的眸子半眯,“我偏不……是你不行,讓我……叫不出來!”
她說話已經喘息,呼吸斷斷續續的,可是還在不怕死的挑釁。男人最受不得的,就是‘不行’二字。尤其像許韶這樣的人!頓時覺得頭皮發緊,有種掐死身下這女人的衝動。不!他應該殘暴一點,讓她直接死在他身下。
“你今天一天都別想下床,讓我知道惹怒了我的下場!”
許韶抓住她的腰,身子一沉,就這麼粗暴的擠進她體內。
她驚叫,又抓又撓,他不鬆手,隻更重的頂撞。
這一次,比昨晚的任何一次都要重,刺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