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李雲鵬的愧疚時間已經結束了或者他終於清醒過來,指著他們大聲喊到。
當然流川武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料到會有人質疑他們,所以他早就讓阿南辦理了不同的身份證明。
“諾,所有的身份證明的東西都放在這裏了。”阿南從他的公文包裏整整掏出來一厚摞子的證明書。
李雲鵬一把抓了幾張翻看,結果確實發現上麵都是印著流川武的名字和照片,“這……怎麼可能。”
“如果大家沒有什麼疑問的話就可以散會了。”流川武已經挪到會議室最中心的位置宣誓自己的主權,其他董事們都明白了此時的風向標紛紛退離,僅剩下李雲鵬一人留在了辦公室內敲打著桌子。
“我不甘心啊,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雲鵬啊,我自認為曾經對待這些董事們,也就是曾經一起打鬥的哥們們,也算是問心無愧,而你們當流川集團有難的時候又是怎樣對我的”流川武坐著輪椅就下了一個冷漠的背影。會議室裏隻剩李雲鵬一人留在會議室裏留著眼淚,卻不知是懺悔的淚還是自己的不甘心。
不久幾個警察趕到把李雲鵬帶走,進了警車。
流川武進了他許久沒有進過的的總裁辦公室,他看了看屋子裏的環境,“為了這一個位置到底搭進去了多少……”
“阿南,我想去看看弋,來了這麼久還沒有去看看他。”流川武望著桌子上他們兄弟三人的合照。
照片的左半邊是他們三人小的時候,照片的右半邊是他們長大以後在一起的合照。
“可是……”阿南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害怕流川武知道苳之的存在也以拆散流川颯的方式拆散他們。
在醫院王弋的病房裏,他還是那樣安靜的趴在那裏,身上的吊瓶一滴一滴的流淌著,卻一直不見王弋的蘇醒。
苳之還是那樣一直在病床門外守候,她每天就躺在病房外麵的座椅上,醫院裏的醫生有些不忍心還特意給苳之拿了被子。
王弋因為頭部受到了撞擊,身體器官也有損壞,所以一直拿營養水和儀器吊著生命。
阿南推著流川武出現在走廊的一頭,“那就是你口中說的苳之吧。”
“是的,老總。”
阿南也沒有辦法,如今王弋遭到不測躺在病房裏,他們遲早是要見麵的,所以索性他把關於苳之和王弋的事情都說了。
“我想去看看那個姑娘。”阿南看著坐在走廊手裏提著兩壺熱水的苳之說到。
阿南有些緊張的推著流川武慢慢靠近苳之,“阿南你怎麼過來了你不是最近公司比較忙嗎沒關係的,我可以照顧過來。”苳之眼神先注意到了阿南,然後眼神往下移動才注意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流川武,“這位是”
阿南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流川武,他點了點頭示意可以,“他是王弋的爺爺。”
苳之聽到這個回答後倍感驚訝,“流川武爺爺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阿南站在後麵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說,因為阿南太了解流川武的做法了,流川武對他的寶貝孫子是如此的疼愛,所以他們的兒媳婦是不會輕易批準的,更不要輕易的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