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通州城現在大戰在即,殷蝶又身為通州城的主將,若是通州城一旦有個閃失,這主要責任就要怪在殷蝶的頭上。
“既然殷將軍公務繁忙,那我立刻去找長公主和他商討一番盡量今天傍晚之前能夠給你一個確切的回複,你看怎麼樣?”
殷蝶點了點頭,“那就麻煩曹將軍了。”
“殷將軍客氣,殷將軍不防先在冀州城裏自行逛一逛,等到我和長公主商量完,便派人去找殷將軍,殷將軍以為如何?”
“如此甚好!”
兩人沒有過多的寒暄,一一站起身子,走出了軍帳。
曹槐騎著馬朝著殷惜雲的軍帳奔去,殷惜雲邁著碎步在軍營裏逛了兩圈。
馬棚的方向豎立著一排排的鐵黑色的蓋著大帆布的囚車,雖然看不清裏麵的東西,但是隱約能夠察覺出裏麵鎖著的別人是極具威脅性的東西。
而且不僅如此,在那修車的外麵,矗立著一個個的感受,不是還有一排的巡邏隊沿著囚車來回的巡邏,嚴厲程度堪比前世的外國總統來訪。
殷蝶心底生出一次好奇,在囚車裏麵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竟然能夠讓太古帝國的軍隊派出這麼多的人來看護。
帶著好奇,殷蝶朝著那囚車的方向邁進了幾步。
他掂著腳真要處理大量,門口處放哨的士兵大聲嗬斥道:“什麼人,軍事禁地嚴禁靠近!”
殷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他趕忙收起電子的腳尖,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尷尬的笑了笑,折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雖然殷蝶遠離了這個所謂的軍事禁區,但是從心底卻對這個軍事禁區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殷蝶眉頭緊蹙,想到那幾個被嚴密看押的鐵籠,以及此次商談還沒有結果,殷蝶突然改變了主意。
“曹將軍,既然太古帝國的長公主殿下,明天早上才能回來,那我不妨就在冀州城裏呆上一晚,等到明日長公主給了我確切的回複我再回去,曹將軍不麻煩吧!”
其實曹槐本就是這樣想的,長公主沒有在冀州城,而他又拿不定主意,就是想讓殷蝶在冀州城裏多呆一晚,等到長公主明天回來了,給了他確切的信息之後再讓他回去。
現在殷蝶主動提了出來,正順了曹槐的心。
“不麻煩不麻煩……這客房本就是為殷將軍準備的,隻要殷將軍想呆在冀州城,無論呆多久都行。過一會兒我安排人整幾個菜肴,給殷將軍接風洗塵!”
曹槐爽朗的說……
說到接風洗塵,殷蝶的腦海裏突然湧出一道妙計。
“不買曹將軍說啊,我胡青燁自詡為任何地方不屬於一般兒郎,但是對於在飲酒,著實沒有什麼酒量,還望曹將軍到時候手下留情!”
聽到殷蝶委婉的表達了自己不能過多的飲酒,曹槐嗬嗬一笑。
“殷將軍過謙了,早就聽說狂龍帝國的將士一向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硬漢,今日說什麼也要和將軍一醉方休。”
曹槐說這話,伸出手拍了拍殷蝶有些稍顯瘦弱的肩膀。
殷蝶和曹槐合作過一些日子,知道曹槐豪爽的性格,他嘴上這麼說心裏也必然是這麼想的。
“好,曹將軍既然這麼說了,那我胡青燁就陪曹將軍一醉方休!”
說實話兩人的拳頭重重地堆積在了一起,似乎像是小孩拉勾勾一樣,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