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為期十年”和“違約金壹佰億!”這兩條,直讓念謠震驚的目瞪口呆……
“厲薄延,你……”
“現在明白了吧?”厲薄延一把將念謠看完的協議奪回來,在手中舉了舉,一字字刻薄的抵近她耳畔:“女人,協議是你自己親筆簽名的,具有法律效應,所以,想要從我這裏全身而退,要麼做滿十年期,要麼,拿出一百個億的違約金!”
“厲薄延你卑鄙!”念謠氣憤的站起來,想要去奪下那份“賣身契”,卻反被男人一把甩向牆壁。
“我卑鄙?那你呢?靠出賣自己來換取一枚報仇的棋子,你覺得這樣的交易很高尚麼?”
厲薄延高大的身影逼近過來,用力抵緊念謠氣憤到顫栗的身子:“女人,別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你……唔!唔……”念謠氣憤的話語終是被男人凶猛而至的烈吻止住,這一次,厲薄延吻得很粗魯。
男人霸道的吻漸漸在唇齒間蔓延出血腥的滋味,念謠終是無力的放棄了掙紮,直到感覺她的氣息越發微弱,厲薄延才肯放過她。
微微粗糲的指腹拂過她被咬破溢出血汁的紅唇,厲薄延灼熱的深眸裏無聲的掠過一絲疼惜之色。
伸手將虛軟無力的身子緊扣入懷,低沉聲吹進她耳畔……
“放心,隻要你乖一點,我就不會讓你失望……”
……
翌日,經過了一整夜的思想鬥爭,念謠收拾好情緒,繼續在厲薄延身邊做他的貼身特助。
她想了一整晚,憑什麼陸妍熙要和厲薄延訂婚了她就退縮結束和厲薄延的交易。
以厲薄延在南城的權勢,陸天奇那個老狐狸一定是擠破腦袋想盡辦法要促成這門親事,而一旦陸天奇得償所願成為了厲薄延的嶽父,那就真的囂張到無法無天了。
到時候,她要為父母報仇雪恨的機會恐怕更渺茫,那她何不近水樓台攪了陸天奇的美事,笑看仇家氣急敗壞的樣子,一定是很過癮的事……
於是,新的一天,念謠將昨日的不快收起,一早,厲薄延剛坐到辦公桌前,就看到她柔美的笑臉來到眼前。
“薄延,這是我剛剛為你現磨現煮的咖啡,還有這個,是我一早在別墅親手做的抹茶蛋糕,你用過再工作吧!”
厲薄延拿起文件的手一頓,墨眸掃過落到眼前的咖啡和點心,隨之看向站在桌邊的念謠。
她清秀的臉龐已全然不見昨天傍晚的倔強和怨憤,猶如雨後的彩虹,冬日裏的暖陽……看到她此時嫣然溫柔的笑臉,厲薄延嘴角也不由的勾起弧度。
手正要伸向念謠的腰際時,辦公室的門卻不合時宜的被敲響了……
厲薄延看了眼已經識趣的回到自己工作台旁的念謠,於是朝門口令道:“進!”
“厲少……早啊!”
門被推開,一聲嬌柔的問候聲飄進來,念謠看過去,隻見身穿紀梵希最新款套裙的女人走了進來,她一眼認出,就是兩天前那個晚上見過的,陸氏董事長,陸天奇的女兒,陸妍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