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已經很開心了,好好照顧羽琪便是!”厲薄延拍了拍莫晟的肩膀囑咐道。
“放心吧!我會對她負責的!”莫晟也承諾了句,隨之和厲薄延彼此交換了下祝福的眼神後離開,這場生日,也就這樣被喝醉的顧漫妮給攪黃了!
厲薄延和念謠走到別墅陽台的圍欄前,一起目送著莫晟和厲羽琪扶著喝醉的顧漫妮上車離開,直到那輛車子駛出“愛之城”,厲薄延才收回視線,回眸看向念謠時,開口便問道:
“謠謠,漫妮剛才在你耳邊說了什麼?”
“她……”聽到厲薄延問及此,念謠頓了一下,腦海裏快速回想了一遍剛才顧漫妮湊近她耳邊說的話,還記得顧漫妮說的是,她和她,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現在回想起來,念謠仍舊有點難以理解,她原本以為顧漫妮是厲薄延的好朋友,而她是厲薄延的妻子,所以她們兩個女人也理所應當會成為好朋友的,但顧漫妮卻親口說出了那種讓她感覺到敵意的話,真的讓她一時間匪夷所思。
於是,想不通顧漫妮到底為什麼說那樣的話,念謠微微猶豫後,便隻能這樣回答厲薄延的疑問,“漫妮姐她,就是說了幾句,祝福我們的話。”
在沒有搞清顧漫妮心裏想的什麼之前,念謠還是決定先不告訴厲薄延。
“哦!是這樣。”厲薄延聽到念謠的回答,這才默默鬆了口氣,生怕喝醉的顧漫妮剛才又對念謠胡說了些什麼,隻是他剛鬆了口氣的功夫,就聽見念謠也對他疑問起:
“那薄延,漫妮姐,她剛才趴在你耳邊說的是什麼?”
念謠的問,頓時讓厲薄延耳畔又回響起顧漫妮剛才趴在他耳邊告訴他的那番話,“阿延,我小時候說的長大要一起舉行婚禮的話,其實意思,是我要和你結婚!”
一想起顧漫妮剛才親口說出的那句要和他結婚的話,厲薄延便不由蹙了蹙眉頭,但是麵對念謠的疑問,他微微思慮後,最終也對念謠撒了個善意的謊言,隻說,“漫妮喝醉了,就是說了一些醉話罷了!”
畢竟,顧漫妮說出那樣的話,是很容易讓人誤解的,所以厲薄延不讓念謠知道,也隻是不想要她多想,而且不管顧漫妮對他說了什麼,都不可能動搖他的心,因為他在乎的,隻有此刻的眼前人。
“謠謠,今天真的辛苦你了,而且剛才,還讓你無端被潑了一杯酒水!讓你受委屈了!”回過神來,厲薄延隨之雙手捧起了念謠柔美的臉龐,目光裏都是憐惜和寵愛。
念謠則是將一雙白皙無暇的藕臂攀上了他筆直的頸項,一臉柔情似水的回應他“有你的疼愛,就沒有辛苦和委屈可言!”
“我也是,隻要有你在,每一天都可以是生日,所以謠謠,謝謝你的用心,我今天很開心,也很滿足,有你真好!”
厲薄延動情的說著,便俯首親吻了她,一下一下,濕熱的吻,蜻蜓點水般的沿著她光潔的額頭緩緩落下,最後落在她粉紅瑩潤的唇瓣上,將這輕柔纏綿的吻,漸漸由淺入深。
他的吻,總是這樣猶如燎原的火,令念謠也很快被融化,於是她摟緊他的脖頸也情不自禁的熱烈回應,最後任由厲薄延把她抱起離開天台,回到別墅裏,整個夜晚糾纏不止。
正如厲薄延所說,對他而言,最好的生日禮物就是她,她的心,她的靈魂,她的身體,別怪他貪婪,他隻是想要她,和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