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來南城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家酒店!”喬雨歌解釋道,隨之便又詢問:“那麼,念謠你現在工作完了麼?方不方便,一起坐坐聊聊天?”
“好啊!正好我現在忙忘了。”念謠愉快的決定著,轉而就跟喬雨歌移步到酒店咖啡廳裏。
“喬小姐,你來南城也有段時間了,是打算以後長期在這邊麼?那你怎麼還一直住在酒店裏啊?”落坐下來,念謠就開口詢問。
“呃……我還沒有決定好要不要長期留在在南城,所以暫時就先住酒店,比較方便。”喬雨歌想了下回道,畢竟,她是否要在這個城市定居,還取決於那個男人。
想到他,喬雨歌又不禁陷入片刻思考後,才終於忍不住的向念謠提到他,“念謠,你最近,見過景墨麼?”
聽到喬雨歌提及穆景墨,念謠攪動咖啡的動作一頓,不由想起上一次回梧桐路別墅時跟穆景墨見麵的場景,那天他正勸她離開厲薄延的時候厲薄延趕到,然後兩個男人為了她大打出手,從那以後就再沒見過穆景墨。
想到這,念謠才輕輕搖了搖頭,“已經有段日子沒見了他了,喬小姐呢,你應該經常見到他吧?他最近好麼?”
畢竟穆景墨曾經保護了她那麼多年,也是她心裏最感激的人,所以她還是忍不住要關心一下他的近況。
於是下一秒,她就聽到喬雨歌這樣的回答:“他不好,他最近一點也不好,公司也不去了,隻是每天把自己關在家裏,總是坐在陽台上的輪椅中發呆。”
“他又坐輪椅了?”聽到喬雨歌這話,念謠頓時秀眉緊蹙的擔心起來,“他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算是吧,畢竟當年的火災留下了後遺症,而且他不久前好像打了一架,導致本來就殘留隱患的腰椎受了傷,所以隻能又坐輪椅了。”
“你是說,他是因為和薄延打那一架,又傷到了腰?”念謠聽喬雨歌這番,頓時又想到了那晚兩個男人大打出手的那一幕,還記得那晚她回家後就看到厲薄延臉上掛了彩,他當時還說穆景墨也沒好哪去,現在想來,果然穆景墨那晚也受了傷,而且,是傷到了他最要害的部位,腰椎。
當年的大火,穆景墨為了去她房間裏取她的照片,所以從二樓陽台跳下去逃生,結果摔斷了腰,差點永遠站不起來,後來雖然慢慢好起來,但腰部也留下了一輩子的隱患。
這一次,又為了她,他腰部再次受傷坐了輪椅,想到這,念謠眉目揪在一起,不安的詢問喬雨歌,“那他有沒有去看醫生,醫生怎麼說,他還會好起來麼?還是要就此一輩子坐在輪椅裏?”
“我勸過了,可他不肯去看醫生!念謠,你知道的,他倔強起來,除了你,誰的話都不肯聽!不然,念謠,你要是方便的話,親自去勸勸他好不好?”
喬雨歌無奈的說著,最後對念謠提出了這樣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