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三七酒店,熱鬧非凡。
三七酒店乃是靳家老三靳善崎麾下的酒店。
酒店的頂樓,這是靳善崎私人聚會的場所,現在主事的是靳開。
“錢穆統領的近衛軍,已經出發了,很快就會到達醫院。”靳斯寒提醒道。
他當然知道近衛軍出現在雷霆大道是為什麼而來。
靳開看著遠方的雷霆大道,麵色凝重的問道,“四叔,你的人呢?”
單以自己一脈的心腹子弟,來對付錢穆統領的近衛軍,靳開有些底氣不足。
這一點,靳開毋庸置疑。
就算是李家人無暇顧及,沒有派遣精英子弟參加這次行動,但是錢孫趙家三姓子弟,任然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你真的確定這麼做?”靳斯寒忽然認真起來。
“四叔,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我們這一支脈,已經不溶於雷霆靳家了。”靳開一臉決然。
要這麼被趕出雷霆靳家嫡係,靳開不服,他們這一派係的人,不服。
“我的人在花天河穀。”靳斯寒幽幽的道,眸子裏寒光閃爍。
靳東在家族裁決會上幹掉了靳善崎,他們家的損失慘重。
即或是這麼多年,靳斯寒財富巨豐,也經不起如此反複的折騰。這也是他力挺靳開的原因。
集合靳開的人,在花天河穀幹掉近衛軍的精銳,很有必要。
這是僅僅是他們反擊靳東的第一步。
“他們有多少人?”靳開臨行之前,回頭問道。
靳斯寒笑道,“不多不少,兩百人的精英死士。”
“很好!四叔,我走了!”靳開轉身而去。
當錢穆到達靳氏醫院的時候,就看到了靳開那張鐵青的臉。
靳開的身後黑壓壓的一片,個個申請不善。
“靳開,你這是想幹什麼?”錢穆喝問道。
“老實說,我信不過你們近衛軍,我要親自帶人護送我父親。”靳開毫不掩飾自己的囂張。
錢穆開沒有開口,趙寅就閃身而出,“靳開,你覺得你這點人馬,是我近衛軍的對手嗎?不想死的,滾!”
“趙寅,這裏還輪不到你來唧唧歪歪。怎麼啦?你們趙家子弟,想殺人滅口嗎?放馬過來!”靳開咄咄逼人。
雙方都申請不善,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勢。
“一個被逐出雷霆靳家的喪家之犬,哪裏來的底氣和我近衛軍叫板?”趙寅不屑的罵道。
靳開絲毫不怵,“你……趙寅,你們趙家,代表不了整個近衛軍!”
錢穆將再不出麵,兩隻人馬就要彈壓不住了,大聲嗬斥道,“我奉家主的命令,來押送靳善崎去江南宗祠,靳開,請你配合,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趙寅並非是想在此與靳開的人死磕,不過是逞口舌之能,搓搓靳開的威風而已。
要是在這個時候,擦槍走火,得不償失。
趙寅雖然狂妄,到還沒有愚蠢到自己作死的地步。
李家子弟並未前來,單靠他們趙家子弟,還對付不了錢孫兩家的精英子弟。
“哼!就讓你這狗賊多活幾天!”趙寅還不忘威脅靳開。
“一群狗而已!”靳開嘴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