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可是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吧,能滿足的我一定滿足,隻要你肯賣這件棉襖。”李夫人說道。
“我就是有一個不情之請,那就是我家小兒子到了讀書的年紀,我想讓我家小兒子可以進之前李公子所在的學院讀書。”吳叔說道。一雙布滿老繭的手攪在一起,顯得自己的要求似乎不是那麼的合理。
“這可有些難辦了。我之前進私塾的時候可是花了不少關係,如今再要請人進怕是要重新托關係了。不過你要是願意賣我這件沒有棉襖,這個要求我是可以答應的。”李夫人說道。
“這是自然,就算李夫人不答應我這個要求,這件棉襖我也是肯賣給李公子的。那我就先在這裏祝李公子金榜題名。”吳叔說道。
“過兩天你就可把你兒子送過來了。”李夫人囑咐。
“好的,那凡事就拜托李夫人了。”吳叔說道。
靳東和吳叔一起告辭李夫人的時候,吳叔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欣喜。他念念叨叨,“這下好了,莊稼漢也可以翻身了。”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已經高中。
吳叔的小兒子之前被送到一個說書先生那裏,教授學習識書認字。現如今有了更好的老師,吳叔連忙請人去將小兒子叫回家裏。
看到吳叔這麼開心,靳東說道“吳叔怎地如此開心呢?”
“這李夫人的兒子的私塾老師,可曾經是皇上的老師。教皇上的人如今教我兒子,我能不開心嗎?”吳叔說道。
就這樣,吳叔的小兒子也進了私塾學習。而李夫人的兒子竟然高中了狀元。
狀元返鄉的第一天,李公子備了許多盒禮物帶到李叔家裏,驚喜地說道,“今年準備會考的時候,一陣寒風刮個不停,同行的考生皆瑟瑟發抖,寫不出字來,隻有我依靠著這棉襖才不受影響的完成的文章。我聽說這棉襖是吳叔送來的。所以特地趕來感謝吳叔。”
“不用謝我,孩子,你可是吳叔看著長大的,吳叔怎麼忍心看你受凍呢?”吳叔說道。“不過你要謝,可不能隻謝我一個人,你可知你身上的是虎皮棉襖,而這虎皮棉襖就是你靳叔打獵得到的。”
“世上皆有如此神勇之人,可以與老虎相鬥。”李公子驚奇的說道。“這靳叔究竟是誰?可否帶我一見,讓我好好的感謝一下他。”
一旁的靳東站在原地,盈盈的笑道。“我就是那姓靳的,李公子可以得到這虎皮棉襖,完全是天時和地利,不必過於感謝我。”
“人有生於天地,應當有所敬畏才對。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李公子說道。
“李公子有此敬畏之心,一定會成為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的。”靳東說道。
“靳叔可不要再誇我了,做一個好官可不止要有愛民之心,還要有愛民之能力。我確實想做一個能為百姓做實事的好官。”李公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