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莊出來,蘇靈這才看見外麵的情況,這地方原來是一座山,而整座山就隻有這麼一座茶莊。
她頓時驚呆了。
這地方,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居然連一輛車都打不到。
她拿著手機,嚐試滴滴叫車,可係統卻提示她地勢偏遠,暫無車輛可召喚,氣的蘇靈連連跺腳。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
“鬼地方”
“方”
回聲無盡的回聲。
整座山都回蕩著蘇靈的聲音,嚇的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腦袋不由自主的茶莊門前看了看。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茶莊走了出來,神情淡漠嚴肅:“蘇小姐,請上車!夫人吩咐要將您送回原處。”
“夫人?”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會逼迫她和靳小東離婚?
難道是靳小東在外麵結識的有錢貴婦人?
會不會是看中靳小東的貴婦人?
一路上,蘇靈都在思考,她想開口問問司機,可想了想又將問題咽了下去,畢竟這種問題,別人怎麼可能會回答。
……
“靳先生,剛才的事情都是誤會,我也不知道原來靳先生是傲爺的人,不不不,傲爺是靳先生的人!”
鈞天酒樓帝王包間內,靳小東坐在椅子上,安靜的品著茶。
而吳鈞天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都蔫兒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威嚴,連連低著頭,語氣誠惶誠恐的說著。
“你剛才說什麼?過來再給我說一遍!”
靳小東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淡然的笑著。
聽到這話,吳鈞幾乎都快嚇尿了,滿頭冷汗苦笑道:“靳先生,您可別折煞我了啊,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啥?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再給我說一遍!”
靳小東依舊笑著,笑得異常滲人。
此時吳鈞天斟茶的手都抖了抖:“我……我……”
吳鈞天幾乎都要哭了,心想你要打要殺你倒是說句話啊,老這麼學我是個什麼鬼,這不是故意折磨人嗎?
“靳先生,您別這樣了,剛才真的是誤會啊,我若是知道傲爺跟您的關係,我吳鈞天就算是被打死,也斷然不敢在靳先生麵前放肆啊。”
最讓人害怕的就是這種未知。
此時的吳鈞天就像是等待著審判的囚徒一樣,根本就不知道等待他的,到底是怎麼樣的結局。
“啥?你說啥?我沒聽清啊,你再說一遍!”
靳小東淡然笑著,笑容似乎比之前還要滲人了,完全不理會吳鈞天的惶恐和祈求。
到最後,吳鈞天的心理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壓力,嘭的一聲直接跪倒在地:“靳先生,您要打要罰,您直說,我吳鈞天都認,但求您別這樣行嗎?”
張傲見狀,也在一旁勸道:“少主,吳鈞天的確有錯,但今日冒犯純屬無心之舉,而且梅城這邊,他還有大用,所以少主……”
吳鈞天和楊老板滿臉絕望,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張傲也是連連替他們求情,希望靳小東可以網開一麵。
靳小東隻淡漠的瞥了吳鈞天一眼,而後搖頭一笑:“罷了,看在張傲替你們求情的份上,這次我就先饒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