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你確實是言重了,我和她之間是清白的,剛剛平王妃摔倒了,我隻不過伸手扶了她一把。”跪在一邊,趙天舒也開口為自己辯解,希望這個事情能夠到此結束,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興起連累了身邊的人。
“母後,算了吧,他們不過是小孩子的胡鬧罷了。”同時,站在一邊的皇帝也開口替地上的人求情。
“你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讓我的三個兒子輪流為你求情。”看著地上的人冷冷一笑,可以看得出來太後對於地上的這個人已經是相當的厭惡。
“起來吧,如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因為皇帝的開口求情,太後也不好再說什麼,狠狠的朝著地上的人說了一句,然後攜了旁邊太監的手進屋。
人流漸漸的消散,最後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起身,伸手把旁邊的人也扶了起來,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你的腿沒有事情吧”剛才太後的那一踢肯定輕不了,一句話說完就要說伸手去給他揉一下,像是在對待一個跌倒的孩子。
“我沒事,你也沒事吧。”伸手製止了蘇沐然的動作,和剛才比較起來,現在的趙天舒看起來要冷淡一些。
“走吧,進去吧,晚了又該挨罵了。”微微一笑,來了一把蘇沐然的胳膊,然後朝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抬頭,不出意外的對上了趙天曜的眼睛,那雙眼睛裏帶著一點憤怒,雙手握在自己的背後緊緊的握拳,極力的控製著內心那蠢蠢欲動的嫉妒心。
“鄭王,你先進去吧,我找自己的王妃有幾句話說。”朝著自己曾經的兄弟看了一眼,如今兩個人已經是形同陌路,注定為敵了。
微笑的看了旁邊的人一眼,大有給她打氣的意思,沒有理會對麵人的話,趙天舒提步離開這裏,把這個空曠的夜晚留給了一個傷心一個嫉妒的人。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走近了兩步,用輕蔑的眼睛看著蘇沐然的臉,同樣的語氣,頗有些意味的說了一句:“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要出牆怎麼不出的遠點呢蘇景陽,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為什麼偏偏要選他,是為了故意給我難堪”
“你還真是高看你自己,你以為自己是老幾,我憑什麼給你難堪。”剛剛小消下的怒火就這樣重又被勾了出來,而且比以前更甚,如果說以前還有什麼保留的話,那麼現在這些傷人的話就像是飛刀,直直的朝著對麵人的麵門而去。
“你是什麼人,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給你難堪,你真可笑。”一句話說完,蘇沐然轉身就準備離開,對於這個人她已經完全的是無話可說,這個人的臉皮未免也太厚了吧,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單單是她就罷了,趙天舒可是他的兄弟呢,怎麼能這樣的汙蔑自己的兄弟呢
擦著趙天曜一閃而過,然後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被迫停了下來,回頭,冷冷的看著那人問:“平王爺,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請放手,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我要進去了。”說完,掙紮著想要擺脫他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