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男人,酒。”
秦言一個詞頓了一下,聲音低沉好聽,但聽的夏之清一個激靈。
他的眼睛眯著,彎了腰和她視線平齊,威壓不經意顯現。
夏之清更不敢吭聲,說什麼他肯定會否定什麼,不如老實眯著。
黑暗中,兩人在對峙。
不一會兒,秦言沒忍住繼續發難,這次的聲音嚴厲了幾分,“我還以為你不回家是為了什麼,竟然在這裏鬼混!”
“沒有!”夏之清立即否認,“我和你說過有酒局的。”
“我也和你說過,十有八九是另類飯局,你聽了嗎?夏之清,你混這個圈子久理應比我更清楚!還是說,你本來想的是多多加入這種飯局,好給自己找備胎?”
“……”
“默認了?你找別人可以理解,但是徐晗那種紈絝子弟,你也看得上?你什麼時候眼睛這麼瞎了?”秦言咄咄逼人。
夏之清原本不想吵,明顯他今天氣不順,可他越說越過分,她氣的一把推開他,誰知沒有推動分毫,反而被他用力抱緊,她看著被他死死按在牆上的手臂。兩人之間沒有距離,緊緊地貼在一起,不分彼此。
即使在生氣,可他的另外一隻手還牢牢地護著她的後腦,而他的一條腿也墊在她腰後,完全是本能的保護姿態。
她忽然就不氣了,吸吸鼻子醞釀著情緒。
“又要開始賣慘了?”秦言淡淡的嘲諷。
夏之清心裏罵了句混蛋,可還是軟糯地說道:“是,我眼神不好,不然才會喜歡上你這顆不解風情的大樹,我不止眼睛壞了,心眼也不夠,明明可以靠著你出位,非要作死的自己闖娛樂圈!明明可以攀上徐少黃少李少那些富二代,可從沒拉過一次投資!我為了什麼啊?不是希望有朝一日外人說起你秦言的太太來,不會像以前那麼鄙夷嗎?”
說著說著,可能有些激動,她當真落了兩顆金豆豆。
“……繼續說。”秦言黑漆漆的眼看著她,語氣依舊很冷,但捏著她下巴的手改為溫柔擦拭她的眼淚。
“我是沒想過今晚是這樣的飯局,可也沒有怎麼樣啊,誰願意投資就投資,不願意拉倒,難道人人都像蘇瑤那麼浪非要湊上去?”
夏之清一想到蘇瑤,氣又不順了,恨不得將男人的身體盯出兩顆大窟窿。
“嗬。”秦言反而笑了,唇貼在她的唇邊,聲線撩的很,“那個徐晗在你身邊的時候,我就是你這種感覺。”
“我可沒靠他那麼近,蘇瑤都要貼到你身上了,我看你很享受麼……”
夏之清還在抱怨,忽然唇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吃痛張開了嘴,忽然就被他叼住唇瓣吻了上去。
她抵抗了幾秒後,覺得太矯情,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比拚似得更熱情地親回去。
“今晚上穿的是什麼鬼東西?”秦言啄吻她的脖子,發現皮裙的扣子很難解開,而且從旁邊也伸不進去,未免太緊了點。
夏之清佯裝生氣地哼了聲,“是誰嫌棄我上次頒獎典禮穿的太暴露?”
改保守路線還是她的錯了。
“一點都不肯吃虧,果然是練台詞的嘴巴。”厲害的緊。
秦言低低一笑,手在她柔滑的腰線上摩挲幾下,放棄了她的腿,重新抱上她的腰,怕她受涼自己一個翻身靠在了牆壁上,讓她老實地趴在自己懷裏。
“今天怎麼過來了?不會又是沈樂……”
夏之清扣弄他的襯衫扣子,這個經紀人到底向著誰啊。
“不是她。”秦言捉住她在心口亂動的小手,將人往上拖了拖,“我看到有人發了你們劇組聚會的照片。”
誰那麼無聊啊,還將聚會圖片發出去了。
“有沒有把我照的很醜?”夏之清忽然擔心地問了一句。
收到秦言的冷哼,“主角不是你,隻是側影而已,你根本就沒存在感。”
夏之清還想問是誰將聚會照片透露出去的,忽然聽到了後麵有高跟鞋走路的聲音,立即停止追問。
樓梯口很黑,那兩人在走廊裏麵站著,倒是看不到這裏。
而且,看著怎麼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