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清的臉色馬上白的能凝結成霜,裙子的顏色很淺,濕成這樣還能看嗎?
“抱歉,手滑了。”蘇瑤要笑不笑地晃晃酒杯,她的歉意沒半點誠意。
“哦,手滑。”
夏之清看了一眼,周圍沒人注意到,二話不說向蘇瑤的裙子招呼過去。
“你幹嘛?”蘇瑤沒料到會被潑酒水,隻見她的裙擺的顏色黑乎乎的,看著十分難看。她有些不依不饒,“你故意的是不是?”
“抱歉,我也手滑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夏之清感覺神清氣爽,剛才那點火氣也被紅酒澆滅了。被欺負而不還手?抱歉,她一點都不聖母,做不到。
反正她在這裏有備用的衣服,不用擔心一會兒無法見人,就是蘇瑤這個樣子,怕是要灰溜溜地走了。
不過她還是很“好心”地指指不遠處的樓梯,“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找一下舊衣服給你穿?”
“誰稀罕穿你的衣服!”蘇瑤立即氣呼呼的轉過身,到了一門之隔的陽台上,似乎在給司機打電話,讓人給她拿來備用的禮服。
夏之清轉過身,很淡定的打算回房,迎麵撞到了一堵肉牆,僵硬的肌肉硌的她臉生疼,她剛要發火就聽到了低啞的男聲,“走路都不小心,不知道你小腦袋瓜裏想什麼呢。”
“想你,不行嗎?”
是去而複返的秦言,他大概是熱了,換了件淺藍色的薄襯衫,領口的紐扣解開了兩顆,他胸膛上被夏之清髒掉的裙子沾濕了,他頓時感覺到了陣陣涼意,皺眉將她稍微拉開一點。
“不是隨時隨地注意形象的女演員麼。”淡淡的調侃聲,他似乎沒有不悅,反而將她的裙子的領口拉開一點,翻看旁邊有沒有被弄髒。
本來隻是簡單的關心動作,誰知他看到她白嫩的事業線後,眼睛立馬直了。
夏之清感覺前麵有些涼,剛要說注意影響,就發現男人已經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將她快速地推到了牆角,將她推到了隱秘的角落。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有……”
人還沒說出來,夏之清的嘴就被吻住了。
秦言情動的很快,這個吻很凶猛,毫無章法,純粹的啃咬,大概是在樓梯一角的隱秘處,他覺得沒什麼大礙,所以沒忌諱的地方。
而且他整個人將她圍在角落,用高大的身體護住了她,就算有人撞見也看不到她的臉。
這一切都很完美。
就算有個人很不適宜。
夏之清攀著他寬闊的肩膀,因為知道有人,所以始終不敢過分投入,隱約聽到了放輕的腳步聲,然後似乎有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她知道是蘇瑤離開了。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的男人成天被人惦記。
她立即踮起腳尖,密密地回吻秦言的薄唇。
大概是她難得熱情,男人的血性被激發,更用力的吻著她,最後一邊親吻一邊將人帶到了樓上,長腿勾著門直接將一切隔絕在外。
好了,終於清靜了。夏之清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蘇瑤憤恨地走了出去,找到了秦蓉芷,借口臨時有工作安排要走,“阿姨,真抱歉,原本算好了時間要回來的,誰知道……”
“沒關係,你趕緊去忙吧,這一行和別人不一樣,我們什麼關係啊,你還和我客氣什麼。”
秦蓉芷和胡雅舒是老朋友,對朋友的女兒自然很喜歡,而且她對蘇瑤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滿心的慈愛。
蘇瑤再三道歉,終於從秦家離開了。
隻是剛出去,立即有人追上來,她的表情十分不耐煩,“你跟過來做什麼?”
她身後的人似乎腳步有些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