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秦言剛訂婚,晚上就一個人喝的醉醺醺來敲門。
這個門,夏之清是真的不打算開。
她靠在門口,假裝沒聽到。可是她的神經卻十分緊張,沒有片刻的放鬆,她盯著貓眼外的男人,原本就精神緊繃,看著他醉的連站都站不穩,卻還在邊砸門邊嘀咕著,嫌棄她是個又笨又傻的女人……
兩人如今都各奔東西了,他還要來糾纏不休,她很想發自內心的問他:秦言,你的自尊你的高傲呢。
當初是誰說過,她是個心比石頭都硬的女人?
現在他又來糾纏,到底存了什麼意思?
就在夏之清心室紊亂之際,門外總算安靜了一會兒,她深吸了一口氣,就算秦言真的找上門,不過他喝多了,酒醒了肯定就能走了吧。
到時候,她也不用這麼揪心的難受。
誰知她慶幸的太早,門外的男人繼續高聲威脅:“我知道你在裏麵,你能躲是吧,好,我來找你,要是你再不開,我就一直待在這裏,看你的鄰居們怎麼想!”
她根本不在意鄰居的流言蜚語,因為他們壓根不認識,她怕的是他的名聲!這個時候,秦氏剛有起色,他怎麼能有負麵新聞?
想到這一層,夏之清再也難以淡定,門外的人還在亂說,她聽著心驚肉跳,連忙將門打開,一把將醉醺醺的男人拽進來,壓低了聲音斥責:“秦言你瘋了,胡說八道什麼!”
門迅速關上,她沒發現旁邊的樓道裏還站著一個人。
沈牧摸了摸鼻子,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轉身進了電梯。他到底沒磨過秦言,原以為老板會改天再來,誰知道……好在夏之清將門開了,不然鬧開了,還真的挺難看。
也幸虧這麼晚沒人走動。
房內的兩人緊緊抵在門板上,彼此的呼吸都很重。
夏之清後背一片冰涼,而抱著她的男人卻熱的似火炭,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將她的人她的心都要點燃。
她強迫自己不要淪陷在他的深情裏,機械的轉過頭,故作冷漠的開口:“秦言,你都訂婚了,現在來找我算什麼呢?你已經有未婚妻了,難道要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福?”
“是啊,我都訂婚了,卻還要來找你,夏之清,你心裏是不是覺得我犯賤?”
最後兩個字,秦言是咬著後槽牙說的。
聽得出來,他對自己也很苦惱,不然不會借著酒勁過來找她。
夏之清吸了吸鼻子,阻止將要出來的淚,他也忘不掉她,畢竟那麼冷靜的一個人,竟然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大半夜的來找他,是有多失去理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訂婚之前,我找了你那麼多次,現在你反而怪我?你明明可以出現可以阻止!”
秦言捏著夏之清的下巴,冷著臉逼問。
下巴上的痛楚,讓夏之清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情緒有些激動,“可是我沒出現,也沒想要阻止,秦言,你還不明白嗎?我說了八百遍了,我們不合適!你究竟要執著到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
放過他們兩個人。
原以為,她出遊一次,而他也訂婚了,他們兩個之間再無瓜葛,可是今晚他偏偏過來,盡是埋怨。
為什麼要這麼逼迫她?
“秦言,和你一起太累了,既然你都已經選擇了蘇瑤,我看我們還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