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之清以為跟蹤的人是秦言時,秦言已經查到了幕後到底是誰在搞鬼。
“車裏有兩個男人,有個矮個子和霍陽的經紀人齊小四聯係過,他們都是偷偷進行的,很鬼鬼祟祟。”
秦氏辦公室內,沈牧將最近調查到的事情說出來,神色略微帶著幾絲不解。
“有什麼話,不妨直說。”秦言的眉眼沉了兩分,過一會兒才低聲說道。
沈牧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鼓足了勇氣:“秦總,您和夏小姐早就分開了,為什麼還要管她的事?”
“你好像有怨言?”秦言淡淡說了一句。
聽到他的話,沈牧頓時站直了身體,神色稍微有些緊張。
秦言看到助理這幅模樣,雙手往身後一攤,放在了椅背上,聲音淡淡的:“你還有多少疑問多少不滿,但說無妨。”
沈牧一咬牙,終於硬著頭皮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秦總,我知道您會嫌棄我多事,我認識您這麼多年,知道您不是衝動的人,可是現在……每次和夏小姐有關,您都會留意,而且每次都會去關心,但是我想和您說一句,她現在早就不是從前的她,而且極有可能同時和好幾個男人糾纏不清!”
顧凡城,霍陽,似乎還有個徐晗,聽說最近徐少開始掌管家業,暗地裏放話也要準備給夏之清開影視公司,準備給她一個“大驚喜”。
如今的局麵,秦言再趟渾水似乎不太明智。
秦言十分冷靜的聽助理說完,他挑了挑眉,“所以你認為我很愚蠢,是麼。”
“我……我不敢。”
“可是你還是這樣想我的。”秦言輕笑了一聲,抬眸看著沈牧,“我知道你的想法,沈牧,就像你以為很了解我,其實,你根本沒猜到我準備做什麼。同樣,我以前自認為了解夏之清,如今,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這番話堪比繞口令,不過沈牧還是聽明白了,他略帶驚詫的看著秦言,眼神裏都是不敢置信,“您是說……夏小姐另有隱情?”
秦言拿起桌麵上的煙盒,抽出一根香煙放在鼻尖輕嗅一嗅,“有沒有隱情我不知情,但是,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我就算要被判出局,總該有權利知道原因吧。”
他還真是執著。
沈牧再次歎了一口氣,老板太偏激太瘋狂,他身為下屬感覺很惆悵。
“我繼續派人盯著,回頭再和您彙報吧。”這語氣,沈牧是擺明了消極怠工了。
秦言的眼神倏地淩厲,姿勢也由慵懶的攤著變成正襟危坐,“沈牧,我要你的人給我老老實實的盯緊了,一刻都不能有閃失!”
沈牧被嚇了一跳,他很久都沒看到秦言這麼認真過,一時有些愣神。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皺眉低聲回應:“是,秦總,我記住了。”
“沈牧,我看你在小仙那裏工作壓力過大,要是她不給你放假,你自己直接休息,再這麼熬下去,你可能要成老頭子。”
秦言貌似無意的說了幾句,然後低頭繼續工作。
一旁的沈牧卻很紮心,他知道老板是真的生氣了,這是在變相嘲諷他廢話多。他從辦公室離開的時候,臉色始終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