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狹路相逢,夏之清沒想到兩人還會抵死糾纏。
她幾乎被高大的秦言拽的離地,雙腳習慣性的踩在他的皮鞋上,胳膊也很自然的掛在他脖頸,身體和本能比她的意識更誠實。
秦言瘋了似得,根本不管不顧,掐的她腰側的軟肉越來越疼。
不想流淚的,可她還是沒忍住,當他的手放在她一側的拉鏈時,她被迫後仰著頭聽著耳畔屬於他的呼吸,牽引著她心一下一下更劇烈的跳動,她終於沒忍住,近乎祈求的說道:“秦言,停止吧。”
她的聲音分明帶著哽咽。
原本繾綣著重溫的秦言,驟然被一盆冷水澆下來,他的頭從她脖頸伸出來,俊美的臉一瞬間變得冷峻,他的眸色晦暗不清的盯著夏之清,嗓音還有陷在情愛中的沙啞,“你和別的男人能逢場作戲,和我為什麼就不行?現在立牌坊,夏之清,我為你感覺到羞恥!”
夏之清心頭一痛,盡量不去想他刺人的話,手卻已經緊緊的攥成拳,尖銳的指甲陷入肉裏,刺痛感讓她瞬間清醒。
她終於抬起頭,迎著秦言淩遲的目光,“秦言,你有完沒完?”
秦言再次被她驅逐,臉上的最後一點溫情,頃刻間消失無蹤。
“我們早離了,有沒有搞錯,你現在管我?”夏之清並不看秦言含痛的眼神,猛地一把推開了他,這次沒任何猶豫,迎著冰冷的晚風,一個人從黑暗走向了外麵的世界。
路燈的光極淺,她單薄的身影顯得很孤單。
可是她沒回頭,走的異常堅決。
秦言的目光貪戀的落在夏之清身上,內心瘋狂的叫囂,要將她拽回來好好拷問清楚,可是他的驕傲他的自尊,卻讓他冷靜的站在暗巷裏。如同雕像似得,就那麼杵著。
直到她要走到馬路邊,伸手準備攔出租車。
秦言忽然快步走出去,一把將人拉住:“我送你!”
一輛出租車正好停在旁邊隨時準備攬客,剛要開過來就被一個俊美的男人拒絕,“我們有車接,她在和我鬧別扭。”
出租車司機以為他們是情侶,雖然不太高興,但也悻悻地開走了。
“我自己能回去。”夏之清沒轉過,有些生疏的婉拒。
卻聽到秦言漠然的說道:“我們剛才還在吵架,要是你出事了,我不想被人指責是我沒有人情味。我不像某些人,心硬的是石頭,多少年都捂不熱。”
夏之清被他鄙夷的話弄的心頭火氣,用力甩著他的手,結果反而被他拽的牢牢的。
“別亂動,不然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什麼!”秦言低吼著警告。
那隻小手果然安分下來,他皺眉掏出了手機,吩咐司機將車開過來。
不出五分鍾,一輛大G就開過來了,夏之清被秦言塞到車上,他就再沒說什麼,將車門一推,立在風中淡淡的看著她,直到車子走遠了。
司機一直在附近,那麼秦言真的是來酒吧消遣的?
這個念頭讓夏之清想不出頭緒。
她隨便說了個地址,閉上眼睛休息。
司機將人送到地方,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很隱秘的跟在後麵,眼睜睜的看著她去了對街那個小區。他心裏忍不住暗忖,幸虧老板英明,中途給他發了信息讓他等人下車的時候盯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