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1天才少女疑似服用興奮劑,冠軍之位不保。”
“F1賽程最大新聞,天才少女疑似服用大量興奮劑,成績作廢!”
“顧謹言女士,經過檢測,你的身體裏含有大量的苯丙胺,我們將要取消您所有參賽資格。”
……
各種辱罵責怪的話猶在耳旁,顧謹言抖著手,拿起手機撥通了自己姐姐顧雪言的電話。
打從參賽以來,她所有的飲食都是經過嚴格控製的,如果要說有什麼差錯,那就是比賽前她姐姐遞給她的那瓶水。
所以,她想問問,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電話接通,然而對麵響起的卻不是她姐姐的聲音,而是一道男聲。
一道曖昧的,難耐的,像是在進行某種活動的低啞男聲。
這聲音依稀是她男朋友……程諾?
正當她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的時候,卻聽她姐姐在旁邊咯咯笑道:“程諾,你說謹言要是知道我們現在在幹嘛的話,會不會殺了我們?”
對麵的男聲沒有說話,但是顧謹言卻聽到一陣粗暴的翻滾之後,接著是她姐姐控製不住的尖叫聲。
那聲音像是根針一樣,細細密密的紮進顧謹言的心裏,數不清道不盡的酸澀齊刷刷湧上來。
艱難的呼吸了兩口,顧謹言掛掉電話毅然決然的走出休息室往隔壁最豪華的酒店衝過去。
一個是從小照顧自己長大的姐姐,一個是一直陪在自己身邊陪自己度過所有艱難險阻的男朋友,她倒是想知道兩個人是怎麼裹在一起的。
進了酒店大門,刷卡上電梯,到達房間門口的時候她還猶豫了一下,但聽著裏麵越來越高亢的叫聲時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踹開門走進去。
和想象中一樣,房間裏足夠的曖昧也足夠的肮髒。
看著床上那受了驚嚇還抱在一起的男女,謹言那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還是掉下來。
“為什麼?”
很簡單的幾個字,雖然心理很難受,但謹言發現,自己的腦子還是清醒得厲害,比在賽場上還要清醒得多。
床上的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似的,慌慌張張從床上爬起來。
“謹言,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不,你別碰我!”
眼見著程諾那還散發著汗味的身體就要碰到自己了,謹言就跟看到一萬隻蒼蠅那樣惡心叫出了聲。
她看著麵前麵色慘白的男人,猛吸了下鼻子,轉開視線盯著床上的另一個人問:“為什麼?”
為什麼對她下藥,為什麼要睡她的男人。
相比較慌張的男人,床上的顧雪言倒顯得要淡定得多。
隻見她淡定的坐起身來,撈起旁邊的真絲睡袍穿上,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怎麼,已經查出來了嗎?”
“我問你為什麼!”
“為什麼?”顧雪言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扯著嘴角嘲諷一笑:“打小家裏好吃的好穿的都先給你,學校裏也是你成績好比較受歡迎,出了社會也是,我就必須要按照家裏的安排規規矩矩去上班賺錢養家糊口,而你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有這麼有錢的一個男朋友處處給你鋪路?你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