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開門吧!”譚唐朝李牧點頭,李想想什麼德性,他比誰都清楚。
不說斧頭劈門,就是上房把屋頂掀了!這個女人也是做得出來的!
李想想放進來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掃了眼桌子上那兩杯紅酒後,目光一轉,直勾勾地看著李牧。
“你不知道死殺豬的胃不好嗎?你找他喝酒,你是想要了他命吧!”
“這酒我們還沒喝呢?再說,是譚,譚大哥邀我過來喝酒的,他說找我有要事相商。”被李想想劈頭蓋腦不分青紅皂白地一頓亂罵,李牧麵子掛不住了,有些窩火地解釋。
李想想謔地站了起來,盛氣淩人地衝到李牧麵前,指著她鼻子喝罵,“放屁,你明明知道他是個病人,他邀你喝你不知道拒絕呀,你這是在變相殺人你知道嗎?”
……
這女人真是蠻橫不講理!
李想想罵起人來,像放連環炮一樣,一環扣一環,流暢如流水,刀都斷不了,李牧又哪裏插得進嘴。
李牧臉都氣紅了,咬著唇,緊蹙雙眉,連為自己申辯的機會都沒有。
等她罵夠罵累發泄完後,李牧就更不想申辯了,因為申辯已經沒有意義,再怎麼申辯都是他的錯。
表相已經擺那裏了,桌子上兩杯酒,一人一杯,一個還來不及喝,一個卻隻聞不喝。
其實兩杯酒,一口沒動,但說不清楚呀!
試問跟一個女人,特別是懷了孕的暴躁女人,你跟她解釋得清嗎?
解釋!隻會越解釋越亂,幹脆閉嘴啥也不說,省得左右不是,免得節外生枝還徒增其他罵點。
“死殺豬的,他剛才說你找他有要事相商,什麼要事?”罵累了的李想想忽然想起李牧開始說的那句話,調轉頭懟著譚唐問。
譚唐心裏一驚,這托孤的事情怎麼能夠告訴李想想呢,他假意咳嗽了聲,按著肚子說晚上吃多了東西,胃有些漲氣,想要回房休息。
“不要緊吧!要送嗎?”李想想問。
“不用!我自己能行!”
“那好吧!小心點。”
譚唐走後,李牧也想趁機開溜,卻被李想想攔住了去路。
一個一個都想蒙混過去?那怎麼成!她冷笑一聲,目光一轉,找上了李牧。
譚唐是病人她不敢不敢強行逼問,至於李牧嗎!
哼!
“我,我們!”李牧瞟了譚唐,見對方一副為難的樣子,他隻好硬著頭皮自己解決了,“我們就商量點生意上的小事。”
“什麼小事!”李想想目光一凝,繼續問道,她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最近不是生豬跌價厲害嗎,幾個倍的跌,虧損很大,我們在想辦法,看是否提高燒烤價格,還是降低生豬喂養的成本。”李牧隻好咬牙,硬著頭皮談起了時下經濟運轉。
把話題扯到生意上,李想想立即就來了興致,她眉頭一揚,果斷地提出反對意見,“燒烤價格不能往上提,生豬的喂養成本也不能降!”
“再墨守成規,我們就沒利可圖了。”李牧本來隻想提出來隨便應付下的,但聽李想想這樣說,忽然心裏一動,好奇心上腦,想要聽聽李想想的建議。
很早就聽說這個女人是商界奇才,今天有機會倒要好好領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