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豔女人沒想到葉淩雲竟然真的出現了!
手上的原本還在塗的甲油都被嚇得塗到了手上!
其他九人更是神色複雜地看著葉淩雲,想不通他是怎麼進來的!
良久拄著拐杖的老人才問。
“小夥子,你莫不是翻牆進來的?”
“有門不走,實在有損你們北境的臉麵。”
老人的這句話倒是給了其他九人一個思路。
渾身最壯實的那個更是直接不客氣地諷刺說。
“得了吧,還翻牆,我看他們就是從後院那個狗洞裏鑽進來的吧?”
“配他們兩個的身形,剛好!”
劉駿鴻容不得別人罵葉淩雲的時候還把自己的帶上,氣得險些跳腳。
葉淩雲倒是還是那副笑臉,但是保安已經能夠對方臉上那股愈發濃重的殺意,於是立馬解釋說。
“各位達人,這位先生拿著的是副會長的徽章!”
眾人原本得意地臉瞬間皸裂。
妖豔女人更是連手都不顧了,直接起身尖聲質疑。
“六子,這個破醫生怎麼會有副會長的徽章?”
“你絕對是被騙了,快來人,把他們給我……”
叉出去三個字還沒出口,就被慢慢在桌上滾動的那枚徽章給堵了回去。
十個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緩緩地停下的徽章上。
小女孩眼中更是迸發出驚異的光。
“竟然真的是張雲澤的徽章!”
其他幾人也暗自驚訝,不明白張雲澤的徽章怎麼到了這人的手裏。
老人深吸一口氣,他用深邃的目光看著葉淩雲。
“小夥子,你究竟在哪拿到的我們副會長的徽章?”
偷?搶?還是偽造?
他們誰也摸不準。
隻見葉淩雲坐在唯二的空位上說。
“我曾經救過他,這是他墊付的診費,暫時當到了我這裏。”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桌上十人險些沒有呼吸過來。
張雲澤唯一一次傷勢慘重時,幾乎隻剩一根頭發絲在棺材外。
據說那時出現了一個神醫將他拉了回來,但是除了張雲澤,誰都沒見過。
另一個壯實男子更是直接否認道。
“不可能!絕對不是他!”
其他幾人也想承認,但是根本不能說服自己。
壯實男子想要把桌上的徽章奪去,結果手剛伸到徽章旁邊,一把匕首就直接紮進了他的手掌。直接釘在了桌子上。
葉淩雲左手把玩著刀鞘,右手依舊保持著投擲的動作說。
“老實坐著,我可沒讓你們動那枚徽章!”
小女孩沒想到葉淩雲會這麼快下手,立馬跳到了凳子上。
“你這是做什麼?”
“難不成真的想和我們冀州開戰不成?”
她的樣子十分可愛,兩隻眼睛更是濕漉漉地,給人一種恨不得保護的感覺。
隻可惜葉淩雲不吃這一套。
他又從自己的衣服內拿出另一個匕首,直接嚇得幾人驚覺了起來。
“不用這麼緊張,咱們今天隻是談談生意罷了。”
其中一名瘦高個吞咽了下口水。
他覺得今天這不像是來談生意的,倒像是來尋仇的!
為了能讓事態的發展仍能在掌控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