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見杜天明幾人一唱一和間便要為此事蓋棺定論,當他們也是羅倩的同黨,於是說道。
“我姍姍來遲,的確是被這羅倩所害!而你們在這裏胡言亂語,攪渾局麵,想來也是這羅倩的同夥吧!”
說完,陸謹就這麼平靜的看著杜家幾人。陸謹在商界摸爬滾打數十年,他的氣勢比林老爺子隻高不低。
陸謹隻是這麼平靜的一瞥,杜天明幾人頓時感覺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正緊緊盯著他們,一時間仿若被扼住咽喉般發不出聲來。
秦淵見勢,也順著陸謹的話,適時出聲。
“幾位說我綁了陸董事長?那我倒要說你們在記者招待會上造謠生事,正是給羅倩製造機會,就是為了合力逼迫龍騰集團取消對洛城的經濟製裁!”
一眾記者剛還附和杜天明幾人,聽陸謹一說也知道是站錯了隊,趕緊改口說道
“風言風語,我定要給這洛城家族好好宣傳宣傳!”
“這人剛和陸總裁作對,現在又懟陸董事,定然是對陸家不懷好意!”
“龍騰集團隻對他們用經濟製裁,這洛城的鄉巴佬不會就以為龍騰集團沒有武力措施了吧。”
杜天明一行人臉色也逐漸發黑。他們怎會想到羅倩膽子這麼大?本看她衣衫襤褸,以為是受害者,沒想到竟是她綁了龍騰集團的董事長,不但如此,她居然還有膽子來到滄瀾大廈?
轉瞬間剛剛汙蔑秦淵的杜家就被扣上了綁架陸謹的帽子。杜天明暗暗咬牙,忿聲反駁道。
“我,我根本不知道羅倩所為!”
看杜天明的樣子,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但他忘記,他們剛還汙蔑是秦淵綁了陸謹。
旁邊的杜家長輩擔心杜天明又要耍什麼脾氣,也是按下杜天明,躬身說道。
“陸董事長,我們一直在大會場,對羅倩一事,確實聞所未聞。既然是我們誤會各位,之後定會前來賠罪,現在我們便先告辭了。”
說著,杜天明也是跟上幾位長輩,準備離開大會堂。惹到陸謹,他們就算繼續待下去也隻是徒增是非。
但他們剛轉身欲走,便聽一聲挽留。
“且慢。”
出言的正是陸謹,見杜家幾人止步,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一疊資料,說道。
“剛請幾位離開,既然留下了,那也不用急著離開。現在我來說明龍騰集團展開經濟製裁的理由。”
陸謹淡然的一句話,杜家長輩們卻隱隱預感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但方才陸謹送客,是他們自己沒走,此時也不便推脫,隻得硬著頭皮說道。
“那就麻煩陸董事解釋了。”
在座記者聽到陸謹所說,知道重頭戲來了,不再多言。
見人群逐漸安靜,陸謹也不賣關子,不疾不徐地說道。
“各位應該都知道,經濟製裁意在打擊破壞義務協定和協約的失信集團。相信在座都知道,不久前,羨淵集團瀕臨倒閉,集團董事長秦羨最後也因公司破產含恨而終。要說這羨淵集團,即便是在我們滄江河畔也闖出了諾大名頭。”
到此,陸謹說的都是人盡皆知的事實,隻見陸謹話鋒突然一轉,舉起手中文件,接著說道。
“若羨淵集團隻是經營不善,倒閉破產也就罷了。但我多方搜集資料,其中,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