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信看到弟弟的樣子也是皺起眉頭,深呼口氣,臉有怒容。石毅的鼾聲很淡,他根本沒想到也沒想過石毅居然能睡著,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在旁邊低吼啊!

一旁的秦淵看石信的謊言不攻自破,臉帶玩味,說道。

“看來這麵色蒼白體溫漸涼是因為地板太涼啊,沒準備換個地方睡?”

臉色陰沉的石信見秦淵插嘴,頓時將怒氣全都發泄到他身上。

“我們兄弟倆在哪輪得到你管?吃你家大米了?一邊玩你的泥巴去!”

聞言,秦淵微微眯眼,當即也不說話,走到兩人另一側,一腳一個就這麼將兩人踢出店門。

然後秦淵走到門前,兩掌上下摩擦,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沒什麼,你髒了我家地板。”

那邊的醫師看到秦淵趕走兩人,麵上不帶喜色,反倒歎了口氣說道。

“哎!這位公子,我不是說了可別把他們趕出去嘛!這他們到外麵鬧事,店裏今天又沒生意可做了!”

見自己被踢出門,石信身上疼痛,也不再以為秦淵是顧客,隻當他是請來的保安,於是就坐在店門外喊道。

“各位都瞅瞅,這羨淵製藥,又趕人啦!可憐我弟弟剛吃了他家假藥,現在還精神萎靡臉色泛白,他們見治不好人,就把我們給趕出來了!”

一旁石毅也有模學樣,無力地說道。

“哥,我被他們打得好痛。”

然而街上的人似乎已經對這樣子見怪不怪,偶有幾個不明真相的群眾看這兩人有些可憐,就立刻被附近的人勸道。

“別看了,耽誤人家工作!他鬧到六點也就下班了!”

見周圍人不理,石信麵上也有些難看,心知是這幾天天天鬧事的事傳開了。於是石信也不管路邊人的反應,聲音越來越高。

“欺人太甚,今天不討個公道我絕不離開!”

說著,石信就這麼盤腿坐在羨淵製藥的台階上。周圍路人雖然不齒石信的做法,也是紛紛繞行,一時間羨淵製藥果然沒人進了。

秦淵見此情景,暗道這醫師說的果然沒錯。但是別人來鬧事,卻要他請到裏麵好生供著?他秦淵,做不到!

這麼想著,秦淵一邊冷漠地走向石信二人,一邊向旁邊的醫師說道。

“你們秦董事長說的可不是將鬧事的人趕出去,而是將他們解決掉!”

說完,秦淵走到石信麵前,見石信張口還要喊些什麼,秦淵一臉鄙夷地踢出一腳,一腳正好踢到石信長大的嘴裏,隻見被踢飛的石信帶著一道紅色的血線,而後與他一同倒在地上的還有兩顆帶著血的門牙。

石信的弟弟石毅見到這一幕,剛醒過來還剩下的幾分朦朧也是陡然消失,他抬頭一看秦淵,隻見渾身散發著冷意,如死神般幽幽地發出聲音。

“是誰派你們過來鬧事的?”

還不等牙齒打顫的石毅回話,羨淵製藥的那位醫師卻跑出來說道。

“打不得!打不得啊!”

醫師一跑出門,也看到了被秦淵踢飛,倒在路上的石信,知道勸阻晚了的他頓時一臉苦澀,解釋道。

“他們兩個人就是個路邊混混,但,是洛城杜家派這兩人來的啊!且不提這杜家在洛城的權勢多大,就羨淵集團的股份也是杜家占大頭,是我們羨淵集團的大股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