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淵前腳剛走,林晗便敞開醫館大門,招呼道。

“羨淵藥鋪正常營業!”

既然確定藥鋪藥材沒毒,他們自然還要正常營業。

林晗開門的時機也是正好,掐在眾人剛剛回神,還未散開,於是剛開門的羨淵藥鋪又迎來大波顧客。

但林晗隱隱有些擔憂地望向阮氏藥鋪,阮家那位大宗師來林家砸過場子,那人可是號稱自己是最強的大宗師,秦淵年紀輕輕,就算真到了大宗師境界,底蘊恐怕也沒有那位宗師深厚啊!

“師傅!我將人帶過來了!”

秦淵還沒走進門,先前被他打傷的壯漢便先一步出聲喊道。

秦淵也不理會,隻當是通報,淡然走進阮氏藥鋪。剛一進門,他便看到一位身穿鶴氅的老者從藥鋪二樓走下,老者白發長眉,正是號稱自己是最強的大宗師的沈宗師!

沈宗師剛下樓,隻看到秦淵毫發無損,反倒是徒弟臉上紅白相間,顯然身有內傷。他眉頭微皺,語氣中隱含不滿,說道。

“我不是教了你象形拳法,怎麼還連個黃毛小兒都抓不住?我是讓你將人帶來,可不是讓你將人請來!”

聞言,秦淵輕哼一聲,說道。

“是我自己要過來的!在我羨淵藥鋪下毒鬧事,真當我秦某人是泥捏的不成!”

聞言,沈宗師不禁有些錯愕,這黃毛小兒莫非看不出自己實力,拿自己是個普通人?竟如此口出狂言!

於是沈宗師雙眼微眯,氣勢猛漲,瀕臨金丹境的威嚴頓時湧向秦淵。

在秦淵旁邊的壯漢收到一絲威壓波及,雙腿一軟,頓時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然而秦淵在滄瀾宗內了大風大浪,就是宗主麵前他都未跪下,何況是這區區沈宗師?麵對威嚴,隻見秦淵腰身挺得更直,挑釁道。

“道長是拿了風扇嗎,這陣風倒是好生涼快!”

聽到鬧聲,阮老板也從藥鋪二樓向下走去,到了樓梯處,他正看到秦淵挑釁一幕。

隨後他看沈宗師臉色微黑,明白沈宗師心中不滿,頓時火上添油,試圖引沈宗師出手。

“沈宗師!此子目中無人,打狗尚且要看主人,更別說那壯漢還是沈宗師的徒弟!”

說著,阮老板越說越狠,大有幾分連沈宗師一起罵了的趨勢。

沈宗師一介築基後期巔峰的高手,也懶得跟阮老板計較。這次若不是他那黃姓徒弟被人廢了修為,他才不會來這塵俗世間。要知道,毀人修為與奪人性命無異。

於是他眉宇間略有不快,將靈力驅到自身氣勢中,說道。

“我還沒找你,反倒被你找上門來!你廢我徒弟修為,別說這小小的羨淵藥鋪,整個羨淵集團都要給我徒弟陪葬!”

秦淵此時隻感覺重力都增強了一般,他知道這是沈宗師修為趨於金丹,掌握到幾分金丹神通。但同為築基,秦淵也不懼這沈宗師出手,他立穩身體,語氣挑釁。

“沈宗師這話卻是問倒我了。不知你說的徒弟,是那黃大師,還是那方宗師?又或者,是再說他?”

說著,秦淵身形閃爍,來到壯漢身旁,猛地出腿,一膝頂上壯漢丹田。

隻聽靈力轟鳴,隱隱傳來一聲常人不可聞的嘭。

秦淵竟當著沈宗師的麵,廢了他弟子的丹田!

就連那被廢了丹田的壯漢,當即也是雙眼瞪大,一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