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淵如約前去滄江上遊,但他才開口說了宗門大比,就見福伯點了點頭,顯然對宗門大比的時間地點知之甚詳。
秦淵坐在車裏,臉露黑線,問道。
“福伯,你知道宗門大比怎麼不說。”
但福伯坐在駕駛座上,頭也不回地說道。
“少爺不問,老奴自然不會說。”
而且,在他看來,少爺也有些太忙了。
秦淵並不明白福伯好意,無奈地說道。
“這類事以後早些告訴我。”
福伯應了聲好,便專注開車。
宗門大比的位置距離滄瀾公館確實很近,僅用了兩刻鍾不到,兩人就來到了滄江上遊。
就見滄江上遊被圍欄攔住,正門處書著五個大字——疏江口景區。
再看門口售票與其上橫幅,這裏赫然做成了一個旅遊景區。
圍欄附近用叢生的植被擋住,讓人無法看到內部情況。
想來是擔心宗門大比被人看到引起驚慌吧。
見狀,秦淵更加確定這裏就是宗門大比的現場。
但等福伯開車來到正門,就見保安揮了揮手,有些不耐地喊道。
“車停在外麵!”
幾位家族子弟剛進入大門,此時看到後麵來的人也有些嗤笑。
“八宗都人員到齊了,這是哪裏來的人?”
“我看隻是來旅遊的遊客吧。”
“是啊,畢竟開著這種車,未免丟了宗門的臉。”
因為路程較近,福伯開的是低調的煌騰,這輛車雖然是豪車,但外觀卻像極了廉價的怕薩特。
幾人聲音很大,秦淵剛下車便聽到了他們的風言碎語。
但秦淵對本就不在意這些,再加上有事在身,他看了眼時間,便徑直走向大門。
那幾位家族子弟討了個沒趣,更是不喜,談論中也帶了些不屑。
“連票都不買,是哪個來見世麵的小家族吧,連這裏的規矩都不懂。”
“估計要被保安攔下,我們又不認識這人,小心他把我們拖下水。”
“沒看到保安剛剛有些不耐煩嗎?我看這人要被直接趕走。”
然後他們就看到秦淵徑直走入大門,保安不禁沒有阻攔,反倒微微躬身,似是行禮。
保安一臉恭敬,這裏是龍騰集團的產業,保安入職第一條就是記住秦淵的臉!
被當場打臉,幾位家族子弟頓時臉色陰沉,他們本也是剛進大門,此時見秦淵進來,紛紛攔住他的去路。
“慢著!”
一位梳著大背頭的青年一手攔在秦淵前麵。
秦淵眯了眯眼,真是糾纏不清。
他剛來便聽到這些人的風言碎語,現在還敢來攔他的路?
秦淵放下自己宗門候選人的氣勢,有意給這幾人一個教訓。
這幾個家族子弟離得正近,頓時感到秦淵周圍仿若卷起了一陣旋風,偏偏他們一時間又猶如泰山壓頂,身子無法動彈。
幾人背後冷汗涔涔,再看擋在秦淵正麵的大背頭,他雙腿打顫,沒能堅持多久便跪倒在原地。
那可是他們中修為最高的,這人竟隻用氣勢便將他壓倒了?
眾人一時間甚至忘了將話說完,隻覺得遍體生寒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