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狗,沙城分舵的收益情況,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還心知肚明?好意思往外說嗎!
“哼!大呲花,我勸你還是少想那些空手套白狼的事!我們三個可不像你大哥鐵腕那樣,一根筋!”鷹鉤鼻男人不屑地冷笑道。
呲花男眼珠子溜溜地一轉,連忙笑著開口道,“哪能啊!三位老大,你們以為剛才輸得那兩個億,是我們沙城分舵掏腰包嗎?笑話!”
“哦?難不成還另有隱情?”三個分舵主皆是一臉疑問地看向呲花男。
“那可不,瞧見那個美女旁邊那個中年人了嘛!”呲花男指了指楚景銘的方向,說道。
三個分舵主並不知道楚家和鬼山分舵曾經的恩怨,一時間也不知道呲花男指得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看到三個人一臉茫然,呲花男心中一喜,連連吹捧道,“那可是國內一流大家楚家的現任家主!楚家,資產近幾千億的存在,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一聽到“國內楚家’這四個字眼,三個分舵主麵麵相覷,臉上皆是一陣驚訝。
“實話跟你們說了,是楚家和山鬼那小比崽子有仇,所以才選擇和我們沙城結盟。”呲花男一咬牙,直接豁出去道,“不然就我大哥那驢脾氣,誰能和他合作呀!”
聽到這話,三個分舵主皆是點了點頭。
確實,鐵腕不是一個討喜的人,身為商人,如果不是因為一些東西,怎麼能和鐵腕這種一根筋的人合作?
“你是說,這背後都是楚家在掏錢?”矮小男人抓住了重點,問道。
呲花男臉上一喜,笑道,“可不是嘛,不然兩個億啊,我那麼輕鬆就丟裏麵了?我大呲花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夠我多少頓酒喝?!”
三個分舵主相視一眼,這話說得確實有理。
當時呲花男等人的灑脫,到現在還是令人費解。
若是這麼解釋的話,倒是能解釋得通!
眼見著三個人上套,呲花男哪能放過這等好時機,他連忙裝作一臉哀愁地說道。
“唉,要不是那個大嘴巴老頭黔驢技窮了,大哥和楚家也不能派我過來找三位大哥。”
“我聽說你們也有一位鑒石大師?要不這樣,我們出十五億,石料由你們選定,贏了那十多億咱們對半分,輸了的話,這錢就算瞎裏了,如何?”
三個分舵主原本就已經被呲花男連珠炮的花言巧語騙得暈頭轉向,眼下又有這等機會,豈能放過?
鷹鉤鼻子的那個分舵主當即拍板道,“好!這事就這麼說定了!”
“切莫衝動啊!”身材矮小的男人連忙是出口勸道。
大胡子男人一陣沉默,顯然也是在思考著這其中的利弊。
呲花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還想啥呀,要是贏了,咱各個分舵都能往前跨一步,我大哥會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要是輸了的話,別說你們,就憑我大哥和山鬼那些仇怨,我們沙城分舵肯定死你們前麵啊!”
遠在看台這一邊的鐵腕,也不知道突然怎麼了,不停地打著噴嚏。
他心中納悶,這幾天吃得飽穿得暖,睡得也香,這麼會打噴嚏呢?
“也不知道呲花兄弟那邊怎麼樣了?”楚景銘是不是朝著看台另一頭張望著。
“爸,時間就要到了。”楚嵐一臉沉重地說道。
“實在不行,也得先拖一手時間,不然一切就全完了。”楚景銘心中想著。
沙城分舵這邊人的臉色越是沉重,看台上,山鬼臉上的笑容就越是燦爛。
他知道,時間就快到了,這十二億多就全是自己的了。
山鬼甚至都已經想好這十二個億該如何分配,甚至以後該如何整治各個分舵了。
然而,一道雄渾的聲音卻是在看台的另一側響起。
“我們要參與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