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傅文文如遭雷劈地呆住了。
“嗯?”薛任總感覺哪裏不對,他的手好像摸在什麼了不得的地方?軟中帶硬,柔中又有一絲Q彈!
淦!這特麼真的是個女人!
薛任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接受地看著眼前的人,驚道,“傅兄,怪不得你長得如此清秀,原來是女兒身!”
傅文文白皙的俏臉瞬間略過一道緋紅,羞怒道,“臭流氓!我打死你!”
說著,她抬起手來就是朝著薛任的臉上打去。
占了大便宜的薛任此刻還臆想在指尖那曼妙的觸感上,根本來不及反應。
啪——
薛任被這一巴掌瞬間抽醒,皺著眉頭不滿道,“傅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摸了你,大不了你也摸我就是了,竟然動手打人?”
“打的就是你,你給我下去!”傅文文氣急敗壞地一把將薛任推下床去,大叫道,“誰是你傅兄!我都說了,我叫傅文文!是女孩子!你你,你個王八蛋!”
傅文文?
薛任嘴角微微一扯,麵露疑惑,但心裏卻是想著:瑪德,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叫傅兄啊!不然老子不成了伸手就摸大姑娘小妹妹的淫賊了嗎!
看到薛任一臉的茫然,傅文文知道他這是認錯人了,心中的怒火消退了一丟丟,沒好氣地說道,“我是傅家獨女,傅文文!不是什麼傅兄!”
薛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連忙點頭道,“知道,知道了,內個,不好意思啊,剛才——”
“住口!不許說!”傅文文的臉噌的一下又紅了,整個人瞬間從床上躥騰了起來,直接撲到薛任麵前,惡狠狠地威脅道,“我警告你,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不然我讓大伯伯弄死你!”
“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薛任不屑地一哼。
“我這是警告!是威脅!”傅文文挺著二十年的飛機場,傲嬌道。
“警告無效,我可不吃那套!”薛任無語地搖了搖頭。
他實在是有些累了,所以也沒多想,一屁股坐在床頭上。
“哎哎哎!”
傅文文嚇得連忙抓起被子蜷縮在角落裏,大叫道,“你幹什麼!誰讓你上來的?”
“這是老子房間!是你上了老子的床,你有沒有搞錯?”薛任臉色一沉,不耐煩地教訓道。
“呸呸呸!你說話可真難聽!”傅文文紅著臉頰,身上的被子抓了又抓,確保自己每一個身體部位都包裹的嚴嚴實實,不給這個淫賊任何機會!
見此一幕,薛任氣得眼睛一瞪!
奶奶個腿的!真當老子是淫賊了嗷!
“要不是看你小,信不信老子這就辦了你?”他故意壓低聲音,讓自己更像個喪心病狂的壞蛋。
“你——”傅文文一陣氣結。
她腦海裏回想起這幾天到處逃竄的悲催生活。
好不容易脫險了,竟然還落到這個大淫賊的手裏!
她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樣的輕薄與戲弄?
一時間,傅文文心中百感交集,萬般委屈,直接沒忍住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哇——”
“喂喂喂!”薛任一下子就慌了,身為老渣男,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了。
他自己是渣男,又不是紮男!疼什麼?哭什麼!
薛任的心裏一陣挫敗。
他也沒想到這丫頭的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差勁啊!
天殺啦!哪裏來的大小姐啊,調侃一句都不行啊?
薛任心中一陣悲呼,無奈之下,他隻能硬著頭皮解釋道,“內個,文文小姐,我真有一個朋友,他叫傅文生,跟你一樣是傅家犢子啊!”
等等!什麼狗屁玩意?
這兩個長得一毛一樣,一個傅家獨子,一個獨女?獨個毛啊!這特麼確定不是雙胞胎?傅文生,傅文文,連名字都這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