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沒有所謂的底牌,試過就知道了!
所以,羊胡子老者運足了氣勁,全力一刺!
薛任瞳孔猛然一縮,後背瞬間被冷汗打濕,築基強者的全力一擊竟恐怖如斯!
情急之下,薛任再也無法有所保留,他頃刻將身上剩餘的氣勁彙聚到中指,澎湃的靈力甚至帶起一道尖鳴。
尼瑪!大號玄玉指!
薛任鉚足了力氣,雙指轟然擊出!
呲——
玄玉指接觸到紫衫寶刃的一瞬間就直接冒了青煙,洶湧蠻橫的戾氣順著薛任的手指侵入身體,瘋狂肆虐!
薛任心中一沉,丹田內的虛弱感倍增。
糟了!硬抗不住!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正當薛任感覺紫衫寶刃的鋒芒就要刺入他的手指的時候。
羊胡子老者身形一轉,竟是接連後退五步!
他剛剛分明看到這小子的指擊刺破了紫衫寶刃周身縈繞的戾氣!
這一下,會不會毀了自己的寶貝?
羊胡子老者不敢賭,也沒必要將自己淬煉多年的至寶賭在這一次攻擊,賭在這個毛頭小子身上!
他愛惜自己的兵刃,所以他半路收力,沒敢和薛任硬碰硬。
薛任指尖陣陣刺痛,但好在無礙,就是渾身有些脫力,靈力近乎枯竭而已。
他推斷出羊胡子老頭的心思,當即放聲笑道,“怎麼樣?再拚下去,你的寶貝可要不保,殺不殺得了我,還是未知數呢!”
“你——”羊胡子老者一陣氣結。
這小子定是其他隱世宗門出連曆練的天驕,不然豈能有這麼多底牌,能和他這個築基初期纏鬥這麼久?
心中想著,羊胡子老者緩緩後撤,手上靈光一晃,紫衫寶刃便消失不見。
見此一幕,薛任差點感動地眼淚從嘴角流了出來,這老頭絕對人民幣戰士啊,這什麼寶貝,竟然能隔空納物?
尼瑪,想擁有,怎麼辦?
看到五長老竟然真的信了薛任的鬼話倉皇後撤,劉禕一陣暴跳如雷。
“五長老,既然你不出手,那我親自來!若是我傷了,死了,你都難逃其咎!”
說罷,劉禕便踏前一步,朝著薛任便是衝了上去。
他心中盤算著,就算薛任有著宗師級戰力,但絕對沒有築基的修為,能和築基初期的五長老鬥了這麼久,估計早就筋疲力盡,氣勁用盡了。
“薛任!就讓本少好好教教你,什麼才叫宗門天驕!下輩子投胎做豬吧,不用這麼辛苦!”
劉禕陣陣冷笑,抬手便是一招碧海宗的絕學,敲山拳!
感受著自己拳頭上盤帶的勁風,他的嘴角微微上挑,似乎已經看到那小子被打得皮開肉綻,頭破血流,甚至跪地求饒。
然而,一向胸有成竹的他,卻忘了什麼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薛任眼見著這貨滿身破綻的衝上來,差點都沒忍住笑出聲來,揚起一隻手,就像是大姑娘臭流氓一樣。
啪!
一巴掌下去,劉禕半張臉瞬間紅腫起來!
不過此刻薛任身上靈力枯竭,氣勁也所剩無幾,還得留一些關鍵時候跑路,所以並沒有直接將其抽飛出去。
劉禕身形微微一頓,自己的攻擊竟然慢了一般?對方反應這麼快?
不過,他感受這薛任這一巴掌中所蘊含的力道,不禁開心的大笑出來,叫喊道,“五長老!快出手,這小子油盡燈枯,現在正是擊殺他的大好時機!”
“好的,劉大少!”薛任話說到一半,立刻裝作一副說錯話的樣子,繼而小聲道,“等那老東西衝過來,咱們齊心協力,幹他個人仰馬翻!”
“你說什麼——”劉禕一愣,他方才被抽得耳畔還在嗡鳴,甚至都沒聽清薛任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