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芸微微一愣,沒好氣地說道,“你真拿我是專業當媽的呢?”
“可別,你瞧杜宏讓你給慣的,像你們這種父母還是少一點好!”薛任頭也不回地反駁道。
“你——”
劉芸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快步甩開他,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薛任愣了一下,借此站在原地回頭朝著杜家宅院內望了一眼。
沒有任何希望,死氣沉沉。
或許這些都是他們自找的,亦或許,是杜宏時運不濟天生就一反派的命。
劉芸往前走了不遠,見這家夥沒跟上來,頓時更為氣惱地說道,“走吧?還愣著做什麼,我送你去機場!”
“啊?哦哦,好的。”
薛任倒是沒有想太多,坐著劉芸的車一直來到機場。
飛機還有一段時間起飛,所以二人又在機場聊了幾句。
“這段時間你最好就不要出門了,安心窩在家中修煉,到時候在隱世宗門選拔會上是大放異彩,才是你時下最要緊的目標。”劉芸看著薛任始終一副沒有正行的樣子,心中不免一陣納悶。
這小子平日裏好吃懶做,這麼邋遢,是怎麼修煉到如今這一步的?
真就是天賦異稟?還是有什麼特殊體質啊?
反觀薛任此時的心情,他非但沒覺得這個什麼隱世宗門大選回事什麼難題,而且還覺得自己要是再遇機緣,或許入冬之後就能直接申請到這些宗門裏做個太上長老什麼的。
到時候把小妹她們都接過去,那邊靈氣充沛,山水宜人,給張媽養老正好。
劉芸在旁邊接連嘮叨了好幾句,見薛任竟然始終都是心不在焉,最後竟然還開始傻笑,頓時有點惱火。
“你自己坐著吧!我走了!”
她掉頭就是離去,還不忘警告道,“反正到時候你要是拉了胯,我們的合作立馬作廢!”
“放心吧!哥哥向來給力,啥時候讓你失望過?”薛任緩過神來,拍著胸脯一笑。
“給不給力我又沒試過——”
撂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劉芸直接消失在人流當中。
隻剩下薛任自己一個人淩亂在座位上,久久才反應過來,頓時怒罵一聲,“靠!這是瞧不起老子的作戰能力啊!”
而與此同時,遠在四方盟會總舵深處的一處茶樓雅間。
胡天亥一臉忍俊不禁地在為對麵的吳謙倒茶。
他剛剛聽說了吳家五長老前去刺殺薛任想要奪回藏寶圖卻被姓薛那小子分分鍾反殺的消息。
“吳公子,節哀順變啊,不是貴方五長老太弱,是那小子太強了,而且還相當陰險啊!”
看到吳謙陰沉到即將爆發的臉,胡天亥連忙補充道,“別說是你們了,就連我胡家部分長老也都死在了那小子手裏。”
果不其然,在聽到胡家的長老也栽在這小子手裏過,吳謙的心情頓時就緩和了許多。
但他卻又不想被胡天亥看出來,隻能繼續板著臉問道,“哦?還有這等事?”
胡天亥目光一凝,心中萬分鄙視:日尼瑪!老子家死的是外門客卿長老,可不像你們吳家,直接死了一位築基後期的核心長老!
所以他隻是陪笑著敷衍了一下,便是說道,“吳少把心放在肚子裏,畢竟咱們這次是聯手行動嘛!”
聽到這話,吳謙才突然想起來,胡天亥派了大批胡家高手前去那個什麼杜家。
“你派那麼多高手,就為了一個已婚少婦?”他有些不解地問道。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
胡天亥大有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自信地分析道,“那個叫劉芸的女人絕對和那姓薛的有染,你瞧他們倆平日裏眉來眼去的,這還能有假?”
“可是這和我們奪取藏寶圖滅殺薛任的計劃有何關係?”吳謙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你想啊,我們隻要背地裏將那小子的情人捉住,再逼迫那小子就範,將藏寶圖乖乖奉上!”
說到此處,胡天亥語氣一頓,眼底裏閃過一道殺意寒芒,惡狠狠道,“隻要那小子一就範,你我立刻派遣家族高手傾巢而出,還怕滅殺不了區區一個毛頭小子?”
“說得有理!”
吳謙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連忙端起茶壺為胡天亥倒上,笑道,“不愧是胡少,玩起陰損花招來,果然比吳某技高一籌!”
“那是!你就瞧好吧!”
對於吳謙別樣的讚美,胡天亥很是受用,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地拍著胸脯保證道,“吳公子放心!這次我將胡家駐紮在四方盟會裏的高手全部調派過去了,就算那杜家劉芸身邊守護再多,也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