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雖然是打贏了,但也不是那麼好打的,畢竟在人家地盤上,物資調運裝備供給什麼的都遠不如人家,要不然君千禦也不會和他們磨嘰那麼長時間。
上了季北的車君千禦有些疲憊的靠在車座上。
“去中華醫院。”
他得避一避老頭子的風頭,現在回家估計老頭子得扒他一層皮,他還是在外麵躲幾天再回去吧。
坐在顧涼川的病床邊上,君千禦幾個月以來的疲憊好像都不翼而飛了。
雖然他不曾張開眼睛看他,也沒有和他說過話,但君千禦就是能在他身上感到一股安靜的力量,看他的臉色好像好了很多。
“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季北站在他身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能找到的不多,曆史上對這個人的記載少的可憐,不過依據那些蛛絲馬跡推斷他以前可能是個將軍,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秦王嬴政停職軟禁,有史料說他和秦王的關係非常惡劣。”
君千禦想如果他們的關係那麼不好,為什麼死後要讓他陪葬?是想死後也不讓他好過嗎?
這樣好像也說得通,依著他的身體狀況來看他以前沒少被虐待,看來是真不招嬴政待見。
“他叫什麼名字?”
“顧涼川。”
君千禦偏過頭微眯著眼睛看陽光映照在顧涼川的臉頰上,那陽光使他原本清冷的麵容多了幾分柔軟。
顧涼川,涼川,這名字不錯,君千禦感興趣的東西不多,甚至是非常少的,而顧涼川恰好可以算一個。
“繼續查,我想知道的詳細一點,另外搬張床過來,我會在這裏住幾天。”
季北不明白他的意思,沒病沒傷的住這裏做什麼,還跟這個木乃伊住一塊兒,就算不怕他屍化變異什麼的,多少心裏還是發毛的。
“少將?”
君千禦拿起外套,一邊穿一邊往外走。
“守株待兔。”
楚江刑之前就劫過一次人,難保不會來第二次,以前總是他們四處逮那姓楚的,這次不妨等他們自己上門。
季北想這或許就是老大與屬下的差距,他想的總是那些局部的東西,而君千禦卻網網能一擊致命,用最簡單有效的方法辦最漂亮的事。
京都王爵十七層。
君千禦一身休閑裝,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屋子的人群魔亂舞,臉色越來越黑。
王爵是一所集餐飲住宿娛樂於一體的高檔會所,隻接待權貴,一般沒點權勢的都是進不來的。
和君千禦從小玩到大的幾個大少一聽君千禦回京的消息,趕緊組了個局把人約出來,這次不聚一下,等下次又要逮不住人了。
“程晉秋,你說的玩一下,就是這麼個玩法?”君千禦放下酒杯,對著一身寶藍風衣的清秀男人說道。
程晉秋,程家大少,程果果的哥哥,聽了他的話,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老爺子最近催婚催得緊,隻能到這躲躲了。”
王爵是趙西風的產業,程老爺子就算要逮人也要給趙家幾分麵子,畢竟趙家是貨真價實的第一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