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探望嬴政。他們是,我也是。”蘇酒平淡的回答。
也是脾氣有點上來了,所以海瑟問話的時候,他說了後半句。
但明明海瑟明確說了不讓他去警局把嬴政給撈出來的,甚至都不許他從將軍府出去。
“嬴政?嗬,那個男人可真是有意思啊,居然還有這兩個大人物去探監。怎麼樣,君千禦和顧涼川那小子,直接把嬴政那個麻煩精,從監獄裏保釋出來了嗎?”
海瑟問道。
作為女人,她似乎嗅到了一絲八卦的味道。但是作為將軍,她知道,接下來不能再放著那個麻煩精自己繼續在外麵蹦噠了,得派個人跟著他。
君千禦或許現在還不太重要,但是顧涼川……那個上次害得她被雷劈,一頭秀發全都沒了的男人。
她一定要抓到他,將他碎屍萬段!
“沒有。還被多安排了幾天。”蘇酒透過窗戶,看著探監室裏秦王抓狂的樣子,說話都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他還真不知道,這段時間,這三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這個顧涼川,當初秦王這麼傷害他,將明明忠烈,一心報國忠心不二的顧涼川,就這麼一次次往死裏折磨。
為什麼現在反倒是在外麵看到秦王了,不進去直接給人捅上兩刀,是報當年的愁,又或者是泄憤。
可是他隻從顧涼川眼中看到了——寵溺。
這種奇怪的情緒,蘇酒哪怕是活了千年了,也還是難以理解。
可能這就是人的三觀不同吧。
“找人盯著吧,我總覺得,他們倆還會去探監的。等到時候他們過去了,就立馬通知我,剛好我過去,跟他們一起……‘鬥個地主’。”
……
相比起在圖蘭這邊,顧涼川和君千禦兩人的優哉遊哉,在華國的君首長,當真是要操碎了心。
每個月月初都是幾個軍事領導人湊在一起開會的日子,甚至陛下也在場。
君千禦為了一個男人,跟他這個做父親的要斷絕父子關係,甚至還不惜在自己心上開一槍。
這事兒鬧的,已經是整個圈子都知道的了,連陛下都也有幾分耳聞。
“君少將這幾天,倒是很少出麵啊,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辦嗎?”
陛下坐在上座,看著麵前圍城一圈的四個人,明知故問道。
“回……回陛下的話。”君首長恭敬的站起來,甚至摘下了他的帽子和尖頭的軍銜。
“是臣管教不嚴,才讓犬子做出那些醜事,還請陛下恕罪。”
坐在上座的男人手裏抱著一隻慵懶的小英短,不緊不慢的說到:“醜事?孤倒是沒覺得那些是什麼醜事,興許,還是件好事呢。”
“陛下說笑了。子不教父之過,陛下沒必要……”
“聽聞那個叫顧涼川的孩子,本事全天下絕無僅有,傳聞是這麼說的,沒錯吧?”
君首長是一頭的冷汗,也不知道是誰在外麵胡扯。
“陛下,謠言不可信。”
“你是說我們的君少將,看走了眼,跟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為了幫我們華國拉攏更優質的左膀右臂?”
當真是摸不準眼前這位的心思,君首長直接從側腰掏出一把槍,上了膛,遞到陛下手中。
“但憑陛下處置。”
緊接著,寂靜的會議室中,就響起三聲震耳欲聾的槍聲。
幾個人從會議室裏走出來,跟在最後麵的,是拖著沉重的腳步出來的君首長。
他就知道,君千禦屢次犯錯,陛下怎麼可能會容忍。
他們這些個住在軍區大院裏的人,尤其受到陛下的監視,單反是做出一點什麼出格的舉動,立刻就會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