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如果需要什麼解釋,等我回頭有空了在給你發郵件。”
君千禦可不想跟這個男人在這裏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然後搞什麼花裏胡哨的商業互吹。
他家老頭子之前一直教他對待外國友人要友好,而且也喜歡做那一套假模假樣,他可不喜歡!
如果可以的話,他需要回去讓季北幫忙弄個笑臉麵具了。
畢竟現在老頭子都已經被罷免了,整個君家除了那個跟他對著幹還不太靠譜的小叔之外,也隻有他撐著了,是應該要學一學人前人後那一套了。
這樣想著,君千禦直接跟著鑽上了救護車。
至於後麵好像有很多記者在拍照,閃光燈幾乎都已經懟到他臉上了,他也懶得再管了。
到醫院進急救室的時間比預先還要早,血庫早就已經在眾人還在飛機上的時候,就已經從各地還是調了。
顧涼川畢竟已經入了軍籍,血型這些的,喬石立一搜就能搜到,早早的就已經報給了當地的醫院。
“不好意思先生,裏麵你不能進去。”
見君千禦跟著也要進去,護士連忙上來攔住。
君千禦眉頭緊鎖,抬手,像是下一刻,拳頭就要落在那個護士身上了一般。
嚇得那個護士連忙閉緊了眼睛。
趁著空檔,君千禦徑直朝著急診室裏麵走去。
配合戰戰兢兢的幾個醫護人員消毒完全身,穿上消毒服,戴上帽子口罩,進了急救室,手術台上燈亮起的刹那,君千禦的心逐漸沉靜了下來。
站在急救室外麵,喬石立和搖光等人看不到還不知道裏麵的情況。
小小的診所裏裏外外都擠滿了人,椅子上已經坐不下了。
“蘇先生什麼時候到?”靠在牆上,搖光抬頭看向喬石立,問道。
或濃或淡的煙霧從喬石立的嘴巴裏吐出來,或許是燈光的照耀,搖光好像看到他的眼眶裏,有淚水在打轉。
喬石立沒回話,隻是把手機解鎖了,遞給搖光。
手機上有兩個定位點,一個是他們的,另一個應該就是帶著蘇酒的海瑟的。
等在急救室外麵,一群人已經不知道幹什麼了,隻有竊竊嗦嗦的那群記者討論的聲音。
是巴薩的話,他全都聽得懂。
可是這個時候,他卻有點想要自己一個字都聽不懂,這樣或許心裏就不會這麼愧疚。
顧先生是把他從地獄裏帶出來的人,顧先生就像是一顆小太陽,把陽光帶給身邊的每個人,相比起教他們戰術的君少將和季副手,他還是更喜歡顧先生多一點。
在顧先生身邊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冬天在雪地裏被主人抱著曬太陽的懶貓,可以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懶懶的趴在主人略微起伏的肚子上,眯著眼睛,胸膛是溫暖的,背後的陽光也是溫暖的。
就是那種舒服的感覺。
這次顧先生為了救星辰的所有孩子們,也是為了完成原本應該已經交給了他們的任務,受了這麼重的上,現在生死未卜了,可是外麵這些巴薩的記者們,還在想著待會兒君千禦出來應該問什麼刁鑽的問題,又應該怎麼寫新聞稿才能抓眼球,拿到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