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巴掌的君少將感覺非常的,莫名其妙。
按他的脾氣來說,誰要是膽敢給他一耳光,他必定會十倍百倍奉還。
可奇怪的是,他現在卻無一分一毫想打回去的衝動。
他看著這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暗暗猜測會不會是他那個男媳婦兒的家裏人,一邊麵上氣勢又不願服輸,“對國家軍官動手,你就不怕負法律責任嗎?“
“……”
季北在後麵輕輕扯了扯自家少將的衣擺,趙惜風正喝著水差點沒噴出來。
好樣的,君少將失憶之後,真是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但又有一點不像,趙惜風悄咪咪的想,覺得他比以前傻。
然後他就收到了軍少將帶著審視的目光,“……”
趙惜風心虛的離開了原地。
“法律?”蘇酒非常不屑的冷笑一聲,說,“我是秦國人,遵的自然是秦國的法律,況且是你食言在先,難道要讓眾人知道,你堂堂一國少將竟然是個渣男嗎?失憶就可以不認賬了?”
“你!”
自知理虧,君千禦忍住了爆粗口的衝動,看到那邊趙惜風已經帶著人開始施工了,再阻止也根本來不及。
眼不見為淨,未免事態變得嚴重牽扯君家人,君千禦入宮麵見王上,主動請罪並承擔了責任。
王座上的王上笑的像個狐狸,說:“愛卿想讓孤網開一麵,那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孤想了想,不如這樣吧,一年之內你將魍魎國成功詔安歸順華國,孤就答應你,不再追究這件事。”
這下,就將當今一個大難題拋了出來。
魍魎國百姓雖少,可人人驍勇善戰,數十年來華國都想將其吞並,卻不得其法。曾派到魍魎國的幾位使者,最終竟都被魍魎軍師林歸一給勸服,不知是灌了迷魂湯還是什麼,總之那幾位使者再沒有回來過。
自此全世界都明白了,魍魎國最可怕的不是他們的戰鬥能力,而是軍師林歸一的一張巧嘴。
不費一兵一卒隻靠言語將人降服,那該是多麼可怕而令人生畏的存在。
“愛卿意下如何?”年輕的君主接著又說,“如果愛卿覺得太難做不到的話,那孤也……”
“不。”
不知道為什麼,君千禦對這個剛上台沒多久的新王實在難生好感,他看著對方滿是算計的眼神,隻覺得非常煩躁,甚至想衝上去給對方一腳。
可他不行,因為對方是君,而他是臣。
不禁暗歎先王怎麼就生出了一個這樣的繼承人,什麼都寫在了臉上,真叫人看了不爽。
……等等這話有點熟悉,他以前是不是跟誰也說過?
“愛卿,愛卿?”
君千禦正努力回憶著,就被討厭的聲音給打斷了。
君王催促著,在等他的回複。
君千禦繃住表情,不太情願的微微俯身,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臣明白了,定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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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從這裏開挖。”
“小心點,這塊別挖深了,小心挖個粽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