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賬冊被江晚吟重重的合上,閉了閉眼睛。白澤在旁邊看了一會,瞧著那些上麵賬冊後,也是吃驚不小。
“這幫人可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做了兩本賬冊。”白澤不屑,張口就想罵人狡詐。
眼光一撇,看到一旁的江晚吟後,要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
它要是把那話說出來,準能被揍的找不到北。
微微斂了斂神,白澤看向江晚吟:“那眼下怎麼辦?“
江晚吟笑,像個無賴似的雙手一攤:“你問我做什麼?我就是個神棍,哪裏有多餘的精力去管別的事?”
說罷,將手中的賬冊收好:“這種事交給專業的人來了。”
說著,朝著房中喊道:“東西就放在這裏了,你們記得交上去。”說完,也不去管有沒有人應下,起身離開。
在她們離開的片刻,房內一陣風刮過,桌上的賬冊隨之消失不見。
江晚吟雙手抱胸靠在門外,房內的動靜也隻是耳朵動了動,唇角嗤笑了一聲。
隨後,回到房內休息。
知府後院
端王坐在上座,冷眼看著一群所為的世家小姐在自己麵前搔首弄姿?
他對這些主動迎合的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要的是阿晚,阿晚那樣的。
“下去。“端王對這些人實在沒趣,下令讓她們退下。許是察覺到端王神情不是很好,這些女子也紛紛識趣的退下。
等到她們退下後,端王馬上命人準備熱水,將全身清洗了一翻。整個人泡在浴桶中,不知在想什麼。
稍後,才開口:“近來可有國師的消息?”
“回王爺,暫無。據探子來報,之前押送國師的那夥人沒了蹤跡,隻怕情況不好。”回答他的是暗處傳來一道沙啞木然的聲音。
端王聽後,臉上露出驚訝卻又意料之中的事。
“你說一個人的性情會在什麼情況下大變?”端王突然出聲。
成為探子的下屬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他不知道要怎麼說。
過了一會,遲疑道:“屬下認為許是遭受過很大的打擊,性情才會變吧?”
打擊?打擊會令人改變性情嗎?如果這樣理解的話,那麼阿晚還是阿晚?
楚暉猛然想到,可他還是不能肯定。
再等等,再等等,等到京城那邊傳來消息,是真是假,很快就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城內又傳來有少女失蹤的消息。以往那些少女都是從城外失蹤的,眼下城內的少女也開始陸續失蹤,眾人開始人心惶惶。
在各種猜測的時候,不知從哪裏流言傳了出去。說是那些失蹤的少女皆都跟國師有關係,柳州一直幹旱無雨,國師要抓那些少女用來祭天求雨。
這個流言一開始是小範圍的傳,誰知道竟是短短半日,傳的柳州城內人心惶惶。
王嬸從外麵買菜回來,就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還阻止江晚吟出去,將她攔住:“姑娘可別去啊,現在外麵亂的很呢。”說著把自己打聽來的消息,一一重新轉述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