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暉的眉峰突突跳了幾下,雙眸含情地問:“阿晚,告訴我,那晚是我皇兄改了先皇遺令對嗎?是我皇兄搶了我的皇位是不是?阿晚,你與其他女子不同,應該明白我的處境,我的苦衷對不對?”
江晚吟:踏馬的不就是想訛點錢嗎?怎麼就那麼難呢?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這裏假深情真奪位的,約炮不敢來現在裝什麼癡情男子。
“算了算了,給個錢還磨磨唧唧的。”江晚吟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本座還有事要做,你隨意吧。”
本國師不能卷入這種皇室內鬥。她現在肚子在唱空城計,還是抓緊去找吃的要緊。
楚朝暉:“阿晚,等我成功後,你當我皇後不好嗎。”
江晚吟給了他一個背影,甩了一把長長的秀發,打了個響指:“珍愛生命,遠離宮鬥。本座現在隻想好好當個單身狗。”
楚朝暉站在原地,望著江晚吟離去的背影,氣憤不甘。
“阿晚,我會讓你成為大耀的皇後的,等著我。”
已經走遠了的江晚吟,不知為何全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打了個激靈。
嘖,這該死的魅力。
“呸,你可要點臉吧!”白團子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現形,在她的頭上蹦躂了幾下。它快聽不下去了,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極度自戀的女人?
“女人啊,可別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啊。你現在可得守身如玉,要是控製不住強上了哪個男人,你完蛋了。骨灰碎成渣渣篩子都篩不回來那種。”白團子漂浮在江晚吟的四周,嘴裏幸災樂禍的哼著。
“老子知道,這不是已經告訴他我是母胎單身狗了嗎?那麼多的大美男放在本座的眼前,隻可遠觀不可褻玩,想到這裏,就就心痛如絞。”江晚吟說著,眼睛一紅,捂著抽痛的胸口。
白澤:“……”
當晚,江晚吟沒打著狗,隻好在皇後宮中把那隻雪白的竹絲貓給打了。
感覺一隻不夠吃,順道又把太後養的那兩隻鸚鵡給打了。
淑妃從國師那裏回來之後,各種上吐下瀉,胡言亂語,人事不省。
太醫院那邊來幾趟了,都沒給看好。
茲事體大,驚動了尚書大人。
尚書大人一番哭訴,驚動了皇帝,於是皇帝便親自前來探視淑妃了。
這可是大事啊,頓時後宮那些妃嬪們皆都睡不著,坐不住了。
誰都知道,皇帝登基之前雖有王府但後院很幹淨,登基後,也很幹淨。
有傳言,這個皇上雖然妃後眾多,可都沒寵幸過哪位妃嬪。
前國師是個大美男,傳聞皇上與前國師有龍陽之辟。
然而,前國師修仙去了。
經過現國師爬龍床一事,大家又都如同見到希望。
皇上他,不是好男色。
朝霞宮
淑妃的寢宮裏已經跪了一屋子人。
身著黑金龍袍的皇帝麵無表情的坐在高位上,從他出現之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整個寢宮內安靜的紙聞呼吸聲。
“皇上……”淑妃一臉菜色,拖著一副半死不活的身子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