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奴才愚笨，或許……”徐福跪在地上，頭上冒著冷汗，硬著頭皮解釋：“國師與端王路上相遇，雙方人馬皆都跟隨，彼此客套一二。”
“哦，那跟隨的那幾個人呢？”楚宸玨不置可否，繼續追問。
“這……奴才愚笨。”徐福詞窮，單憑三言兩語，他也無法判斷國師大人與那些人的關係。
但瞧著皇上的意思，顯然是對他們的交流產生了誤解。
頭頂迫人的視線壓的徐福頭死死的貼在地上，不敢抬頭。
“嗬。”隻聽到頭頂傳來皮笑肉不笑的冷笑聲，徐福頭皮一麻，更是不敢抬頭。
“滾出去。”一聲令下，徐福也不敢起身，朝後退著，跪著離開，到了殿外。
走出去後，提著的心，才從嘴裏吐出一口濁氣。
一陣寒風吹起，帶起後背的寒意，徐福打了個哆嗦。就在適才，他全身出了一層的冷汗，到了外麵才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徐福不敢揣測皇上對國師大人的態度，但依照今晚的情況來看，這二人關係微妙啊。
難道，感情真的可以睡出來？
至於暗衛那邊想上報給皇上，稟報國師大人隻身犯險潛入敵營，且危機重重這件事，就被無情的打斷了，無從得知。
另一邊
江晚吟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平日裏的輕浮舉動，被人放大直接送到了皇上麵前，即便是千裏之外，還是將皇上氣的差點上天。
若是她知道了，隻怕會直接摔桌子砸板凳，大罵一聲奶奶個腿。
特麼別人撩人也就名聲受損，或者一些精神損害什麼的。可踏馬的是會死，直接會原地爆炸啊！
她是多不想活，要用炸的方式解決自己？
此時的江晚吟，壓根不知道旁人如何非議自己。而是盤腿坐在馬車裏，整個臉陰沉的很。
這幾天連夜趕路的，且每天隻給一頓吃的，就是一個硬繃繃的饅頭，根本無法令人下咽。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人還沒送到地方，多半是餓死了。
“國……小姐。”感覺到身邊人，連日來越來越暴躁，徐婉心慌慌，開口喊了一句。
卻受到對方淩厲的一記眼神，驚的她連忙開口，改成了小姐。
迫人的視線收回後，徐婉感覺脖子一鬆，可以喘了一口氣。
“說。”江晚吟沒耐心，抖著腿催著。
“小姐，此行方向似乎是去柳州之地，莫非真如小鎮上縣丞所說，是柳州那邊尋找妙齡少女？可她們找來這麼多女子做什麼？”這一路上，徐婉也是看了方位，推算出來的。
雖然這些人做事小心翼翼，中途幾次更換馬車且故意饒了一些路，但是最終的目的就是柳州。
按照清河小鎮縣丞所說，小鎮已經被帶走了數十位年齡適合的少女，再加上其他地方的，人數不低於百位數。
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獻祭。”不等江晚吟說出，洛星把自己猜測說了出來。
江晚吟起初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但又覺得不單單是獻祭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