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對方很厲害啊。”江晚吟聽後,很配合的發出感慨。王嬸激動的拍著大腿:“可不是嘛。要不是親眼所見,誰來說我都不是不信的。”說罷,搖頭發出感慨。
“那嬸子可知道那姑娘後來如何了?”江晚吟假裝隨意的問起。
說起這個,王嬸子又來了精神:“道長說那姑娘被附身傷了根本,他帶回去給她每天給她做法,助她早日恢複健康。”
竟然是這樣啊。
江晚吟得了差不多知道的東西,沒有繼續再問。王嬸又與她聊了一些東西,比如誰家的東西不見了,求雲遊道長幫忙尋找,結果還真的找到了。
還有啊,誰家誰家的風水啊,那位雲遊道長都能幫忙解惑幾分。這時間久了,大家自然對他極其相信的。
“姑娘,你聽說了沒?”王嬸左右看了一圈之後,確定沒有可疑的人,這才悄聲說道。
江晚吟配合的低下頭,茫然的搖了搖頭。
她要聽說什麼呢?
“聽說這次國師大人要來咱們柳州求雨呢。你說,這國師與雲遊道長兩人相比,哪個離開?我可是聽說了,那位國師也就是命好被前任國師養在觀瀾閣內,至於她有幾分本事,那誰知道呢?”
原來,世人是這樣看待原身的啊。江晚吟了悟的點點頭,對比原身以前的所為,她的資質的確不是很好,但有前任國師親自教導,能力也不低。
眼下卻被人跟一個野道士對比,江晚吟覺得這是對自己的公然挑釁。她不是原身,她原本就是出生名門隱世家族,自幼苦學中西術法,才被稱為天才少女。
一個道士而已,她還真的不放在眼中,但也不可以輕敵。
“我有幸見過那位國師一麵。”江晚吟托著下巴,笑著說:“她雖出身觀瀾閣,又拜前任國師為師,但她從未懈怠一直很努力學習,故而實力不容小覷。若沒有一點實力,又怎麼會被前任國師委以重任呢?”
王嬸一聽這話,倒覺得還真的是有幾分道理的。很配合的點了點頭,見她如此,江晚吟又趁機說了一些。
果然,王嬸子對未曾見麵的國師改觀了不少。
但,她還是很八卦的問江晚吟:“那你說,國師有沒有真的將那位那個?”王嬸不敢說皇上的名諱,隻是指了指天。
白澤在旁邊噗一身,毫不留情的大笑出聲。拿著小拳拳捶著牆,笑出了眼淚。
江晚吟平庸的臉蛋僵了僵,瞧著王嬸雙眼發光,抿了抿唇,搖頭:“以訛傳訛,嬸子應該明白的。”
王嬸一聽,這說不出來的失望還是慶幸。
一方麵覺得國師乃是女子,做了尋常女子不敢做的事,是女子中的楷模。可一方麵她撲的是皇上啊,皇上是誰?少年揚名,征戰沙場,是百年來文武雙全的皇帝,是大耀老弱婦孺中的一盞明燈。
明燈要被撲了,她們這心能好受?
王嬸撫了撫心口,嘴裏噓了一聲。
“幸好幸好。”
噗……
剛停下的白澤,聽到王嬸這話,又是噗一聲,大笑出聲。江晚吟淡淡的掃了一眼過去,白澤捂著嘴,轉過身,但抖動的身體還是暴露他此刻的幸災樂禍。